,怎么着,你就不和我继续做兄弟了?”
时少卿突如其来的一句差点没把阮晋文给呛着。这算什么?表白?
阮晋文连雪茄都不抽了,僵在那,一脸懵地看着这哥们儿。
半晌过后,没见他有什么奇怪的神色,也没有继续那话题,阮晋文似乎明白过来,扯开嗓子骂,“你丫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份心思和我开玩笑?见我好逗是不是?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吧?”
算是活回来了!时少卿瞧了眼阮晋文又鲜活起来的样子,搭起二郎腿,得意地在那晃荡着,嘴上笑嘻嘻的,“瞧瞧你现在的样儿!我说我喜欢你,你就说我是在逗你玩!你自己想想,没准简白也以为你发酒疯逗他玩呢!要不你告诉他你也磕药了,他兴许就原谅你干的那些蠢事。”
阮晋文听他一说,人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两个步子跨过去和他挤在一起,伸了手臂搭他的肩,把他揽得死紧死紧的。
几秒后,他嘴上激动地嚷嚷,“哎呀少卿,你这脑子真是厉害,我怎么没想到呢!行,你去约简白出来,别说是我约的他,我到时当面给他道歉。”
这少爷变脸真快,上一秒还愁云密布,这会儿已经阳光灿烂了。时少卿心里一涩,睨了不下五次箍着自己不放手的人,嘴上怼他,“刚谁说我脑子被驴踢了?”
“反正不是我。”
“……”
阮晋文原本找时少卿就是有其他公事。简白的问题想明白了后,他又说:“和你说那些都忘了说正事。这几天帮我开个账户。”
“什么账户?你要玩香港市场?你不是有账户的吗?”
他们这类玩金融的基本全球市场的账户都有,阮晋文不用自己名下的却让时少卿再帮忙开一个,那铁定就是要干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而且那事应该是大事。
阮晋文招来侍应生让人倒了两杯芝华士,加了冰块后递了一杯给时少卿,他自己端着杯子一口口啜饮。神情俨然已经不是今天才见面时的那种垂头丧气,这会儿他可以说是Jing神头十足,两条眉毛微微上扬,眼睛里更是迸发出那种即将擒住猎物后的盎然。
“我要做空永美。”
简简单单一句话,没有任何下文,却是件惊天骇地的事。
时少卿送到嘴边的ye体还没下肚,手上的动作就停住了,端着个杯子在那看着他。
这几天因为永美出了新闻,旗下四百家店铺被正阳拿去了,于是原本股票在香港市场就很不稳定,前三天都是连着跌。但因为知道永美和正阳应该有商业上的合作,所以在最终消息出来之前市场评级仍是观望。
如今阮少爷说要做空,还说的那么信誓旦旦志在必得,想必后头所有需要铺陈的路都早已安排好了。
“你有把握?余光会任你随意Cao控?”
永美的董事长余光不是普通人,人家七年前要不是被上头的人合伙着坑了,这会儿也不会如此。这人对于资本的运作可不是有着一般的见解。阮晋文能想到插刀永美的,别人也会想到,所以永美应该早布下了保护的措施。还可能顺便设了个套,让那些跟风要弄死永美的最后吃不了兜着走。
这就是资本世界金融市场的魅力所在,不到最后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阮晋文这一次特别笃定,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后,在那说,“这次是个机会,永美董事会里出内jian,要余光跌下那个位子的人大有人在,我就是助一波力,看他慢慢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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