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问我现在?你觉得自己公平吗?”
刑墨雷舔着嘴唇上的血说:“说什么呢你,我跟他那都是过去。”
佟西言跟快板儿似的噼里啪啦:“谁关心你那些辉煌的过去!难道你的欺骗不正是现在吗?!我就那么难以让你坦白?你就是告诉我那是你从前的姘头,你姘头那么多我什么时候跟你算过账?!”
刑墨雷招架不住:“我哪里有那么多姘头……”
佟西言越说越激动:“我做什么了?!你那老姘头胡炜,自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丢下女儿都高三了,每天不是这个问就是那个问,学校都打算停她的课让她老实交待他爹去哪儿了,我帮她一把怎么了?!”
刑墨雷说:“你直接告诉他他女儿的情况不就得了。”
“就是为这个才联系他的嘛!”佟西言吼完了,肺部过度通气,一阵眩晕。
刑墨雷抓到了漏洞,问:“怎么联系上他?”
“……他给我打电话的,公用电话,来电显示不是本市区号。”
“真的?”
佟西言模糊骂一句不知道什么,一个翻身不理他了。
刑墨雷低低笑,靠过去吻他耳后,说:“早这么老实就不用受罪了。可帮归帮,要是让我知道你私底下见他,当心小屁股开花!”顺手狠狠捏了一把以示警告。
佟西言连瞪他的劲儿都没了。
梁悦心不在焉看电影,瞟到窗户上有车灯闪过,他一骨碌爬起来往楼下跑,跑到楼梯最后一格又停住了,扶着扶手看着玄关。
梁宰平进了门,把怀里的盆花放在鞋柜上,弯腰换鞋,抬头才见梁悦站着。
“怎么不睡?”他走近他,皱眉说:“穿这么少冷不冷?拖鞋呢?”问着话,把他冰凉的手习惯性的放进了自己领口。
梁悦看了一眼楼上,说:“那个小孩怕打雷,我在陪他看电影。”
梁宰平有些意外,随即笑了,轻拍他的背脊说:“真乖,长大了。”
梁悦不作声,居高临下看他,手轻轻挠他的肩胛。
“你拖鞋呢?”梁宰平又问了一遍。
梁悦说:“忘在卧室里了。”
梁宰平刮他的鼻子,一弯腰把他打横抱起了上楼。
梁悦圈着他的脖子,说:“我也抱得动你的。”
梁宰平说:“爸爸老了,以后自然就抱不动你了。”
“你才不老!”梁悦说:“你已经成Jing了,怎么会老。”
梁宰平笑骂:“小东西!”惩罚似的掂了掂手,成功让梁悦收紧了圈着他脖子的手,不敢再造次。
走到楼梯尽头,也看到了地毯上坐着的一团被子,梁习荫乖乖叫爷爷。
梁宰平嗯了一声,要把怀里的人放下,脖子却被勒得更紧,梁悦在埋头咬他,牙齿锐利。
他只好留了一句:“别看太久,作息要规律。”给他的孙子,脚步往主卧去。
梁习荫应了一声是,默默看着他们走开。
爷爷真好,他想,爸爸要是也能这样抱抱我该多好啊。
在接触到床以前梁悦就想从梁宰平身上下来了,床矮自己也不轻,老爷子现在未必有那个腰力弯得下去。可他还在舔自己留在他脖子上的牙印呢,背脊就稳稳陷进松软的床铺里了。放下人的梁宰平像是要离开,梁悦反射性的抓住了他的衣领,凑上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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