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吗?”
“怎么会……”
梁悦顺势抬脚就踹:“撒谎!明明就是生气!”
梁宰平握着踩在自己胸口的软绵绵的脚丫子,梁悦这一踹根本没有使力,梁宰平觉得窝心,怒气退去后是感伤,他低头亲吻他的脚趾,对他而言,孩子的身体永远纯净的如同一块羊脂玉。
在平时梁宰平也一样会做这种事,他有这个嗜好,在梁悦跟前为奴为婢似的供着,因此他会在帮他穿鞋穿袜时亲他的脚。尽管从小就是这样,此时的梁悦却有点受不住,毛巾太热,亲吻太温柔,用棉签上药时那地方又痛又痒,他的气也消了,梁宰平偏偏还是那个隐忍着百般呵护的旧模样,再加上,这个年纪的男人本来就贪吃糖果……
身体很诚实,勃起的Yinjing就要暴露在那人眼前,根本掩饰不住。梁悦反射性的闭拢双腿,脑袋缩到被子里不敢去看梁宰平,太丢脸了。
很快,被子被拉开了,梁宰平凑过来吻他的鼻尖,隔着被子抱着他叹息:“你呀……”
梁悦没说话,脸色绯红,仰头吮父亲的喉结,这是他要糖吃的撒娇方式。
一晚上折腾,梁宰平对怀里的孩子满心都是愧疚跟不舍,这时候他要,他是断然不会不给的。
佟西言一早就醒了,睁眼看到刑墨雷,一开始还以为是在自家卧室,可又觉得枕头的高度不舒服,这才发现是在宾馆里。前一天的事情也就都记起来了,洗漱过后他坐在床沿发呆。
刑墨雷跟着醒了,揉他的头发下床去浴室,出来时已经收拾好自己了,时间还不到六点。
两个人没有太多的交谈,利索拿车回程,刑墨雷早上有专家门诊,怎么算都是来不及了,他开佟西言的车回去,至于自己开过来的那辆就暂时丢在那边让陈若的人自己去取。
佟西言Jing神还不错,坐在副驾驶座嘱咐刑墨雷早上迟到的两个钟头专家门诊要么中午补要么下午补要么明天补,总之是不能卡了病人。
刑墨雷点了根烟,笑说:“是!佟院长!”
佟西言一把就拽掉了他的烟:“少抽点。”
刑墨雷愣住了,这还是头一次他管他抽烟的事,莫非好日子要到头了?他赶紧申明:“我戒不掉。”
佟西言看时间,说:“早晨起来一个小时内不许抽。”
刑墨雷无奈了,只好摸着鼻子开广播听新闻,佟西言突然侧身过来吻他的脸颊,又若无其事的坐好了,眼睛盯着前面,嘴角含笑。
这个半讨好半撒娇似的吻让刑墨雷心情大好,一下子就忘光了被禁烟的郁闷。
在ICU住了有些时候的那位肝移植病人一直情况不佳,尽管家属表示理解手术风险,但这对医院的声誉毕竟无益,这成为移植科主任心头一件大包袱。幸好,同期还有一位活体肝移植的病人可以弥补,但风险也更大,因为供者是受者的配偶,而且夫妻俩都很年轻,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这台手术他没能拿到主刀的权利,肝胆外科主任受了上头的指令,这个病人这份病历由那位不明身份的花匠蒋良亲自管理,亦由他亲自主刀。这是不能对外宣扬的,连医院里也得守秘,肝胆外科最新的科研项目挂得是科室主任与移植科主任的名号,但实际背后Cao作,包括论文,都是出自那位花匠之手。至于他到底是谁,对于恩慈上下一千多号员工来说,这已经没必要再澄清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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