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些怪异的声音,他很关心这位和善的副院长,敲门问:“佟院长,您没事吧?”
佟西言吓得刷一下扭头看门口,躺在办公桌上的身体不自住的绷紧,收缩带来的压迫感让某个没定力的老男人一声闷哼。
没事没事,门是自己亲手锁上的,他放松下来,懒懒笑着对门外说:“没事,谢谢你……用力啊!”
后面压低了声音的催促是给刑墨雷的,还有夹得更紧的大腿和主动送上的双tun。
刑墨雷完全被蛊惑了,一心的卖力取悦,从桌面抱到自己身上,陷在软椅里卡着他的腰帮着已经脱力的他上下摆动,一直到佟西言泪眼朦胧咬着他的肩膀压抑尖叫着喷射出白浊的体ye。
办公室地板上零碎物件散了一地,全是刚才情动时碰落的,疯狂过后,呼吸逐渐缓和,人也清醒了,刑墨雷不敢置信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闭眼餍足浅笑的小徒弟,胆子大成这样,从前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佟西言上哪儿去了,现在这个妖孽,迟早会把他掏空的。
佟西言休息够了,伸手够不着柜子上的纸巾盒子,提醒那个一脸严肃的老东西:“帮帮忙呀。”
刑墨雷板着脸把整个纸巾盒子塞他怀里,却又被分到了两张。
佟西言起身做清理时才发现安全套破了,皱眉没说什么,只狼狈的多抽了几张纸巾弓着腰做清理工作,回头见刑墨雷一直盯着他,才脸红了,说:“快点儿,一会儿人过来了。”
他叫了肝胆外科和移植科的主任过来商量明天的手术,时间不早了。
刑墨雷想说你还记得有正事要办啊,可总觉得这话由自己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向来自己是被他这么抱怨的人呐。看着蹲在地上认真捡东西的人,他忍不住头疼扶额。
晚饭过后梁宰平与他的孩子通了电话,得知他已经在酒店下榻,一切安好,便放心了些,只叮嘱了要注意安全,关切的话说再多也不见得自己就能宽心。
保姆阿姨给他挂了盐水让他一个人在书房独处,九点钟进来看,他已经在躺椅里睡着了。
这一晚梁宰平睡得很早,养Jing蓄锐,第二天一早醒了,早点在家吃,药丸子在车上吃,靠在车后座想白天的要对付的手术,他是胸有成竹的。不管做什么事,手术也好生意也好,没有九成以上把握他不会去做,他是有家有口的人,为了他的宝贝,他不能冒太大的险。
进了手术室,病人正在上麻醉,他意外看到了一些人,四个副院长,三个大主任包括刑墨雷,都静静等着呢。
“你今天就别上了。”刑墨雷直截了当拦住了他。
“做什么?”梁宰平不悦的问。
刑墨雷用足够响亮的声音说:“一个花匠,你捣什么乱呢?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梁宰平倒真没料到他有这一句,看着他:“你……”
“你什么你,跟我出去!”说罢,伸手就拽他的衣领给拖出了手术室。
几位副院长赶紧跟出去,只佟西言留下,起身冷静宣布手术正常开始。
第40章
为这事儿医院里凡是知情的都来拖太上皇后腿了。刑墨雷一路拽着人到休息室才放开,顺手替人把领子抚平,却被一掌挥开了。
梁宰平怒扫一群来捣乱的大小臣子:“怎么,都管到我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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