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道的。”
家长点了个头,信服说:“你说的很对。”
占理了,小少爷无声的抿着嘴唇喝汤,反倒安静的不急不缓的吃完了剩下半碗饭。
饭后父子俩坐在客厅吃水果看新闻,父亲架着腿,坐在沙发上,儿子靠茶几,从小养成的坏习惯,在地毯上打滚。所以家长买地毯,一向挑得比买床仔细。
灯柜上电话铃铃响,父亲接起,递给儿子:“少驹。”顺手捞起遥控器调至静音。
儿子握着电话嗯嗯啊啊,最后说,明天到学校再跟你讲,匆匆挂了电话。
家长先生事不关己,重新调出电视声音。不过问家里小孩的正常社交,这是最起码的隐私尊重。
梁悦眼角瞄了好几次父亲的侧脸,确定他没有起疑,才松了一口气,又立即担心自己的样子会不会像是做贼心虚。他真羡慕刑少驹,有爹有妈,照样闲云野鹤,不像他,一个家长,顶别人十个。
他心里惦记那本书,新闻一看完,利索爬起来跑书房,想关门反锁,可到底觉得不合适,这是共享的地盘,尤其是家长在家,他从未当着他的面,锁上家里任何一扇门,哪怕是浴室。
幸好,在他为难的时候。家长站起来,上楼去了。
保姆临睡前检查了全家上下的保全问题,顺便提醒书房里认真学习的少爷,十点了,该睡了。
梁少爷搁笔伸懒腰,上楼之前,把抽屉里彩色封面的书拿出来,做了个鬼脸,塞进书包。他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少驹他们,还真是够无聊。
去到卧室,家长坐在被窝里,就着床头灯看东西,见他进来,瞟了他一眼,没作声,那副近视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上去像老花镜。
梁少爷不悦,教训说:“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在床上看书,对视力不好。”
家长懒懒笑,手里的东西不放,说:“嗯,你说的很对。”
梁少爷不自觉的皱鼻子,甚至撅了一下嘴唇,瞪着那个滑头的大人。
家长无奈了,只好放手,摘了眼镜放在灯柜上,揉鼻根。
“不要这样揉,要这样揉。”梁少爷踢了拖鞋爬上去,打掉父亲按压鼻根的大手,用自己的拇指跟食指轻轻捏提那个位置。
家长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弯着嘴角问:“有区别吗?”
“鼻梁不会塌。”孝顺孩子一本正经。
家长忍不住哼笑,拍他的屁股,说:“胡说八道,快去洗澡。”
小少爷吹干了头发扑上床,拱了几下暖烘烘的被窝,很快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四平八稳一动不动。
家长先生关了空调,无视在自己小腹上的霸道的腿,调暗了床头灯,滑下身体,把瘦弱的小孩搂进臂弯。
“怎么不关灯?”怀里的人闭着眼睛抗议。
家长吻他的额头,小心的像是碰触罕世珍宝,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低声说:“马上关。”
声音落下,唯一的光线消失,绒布窗帘遮得严密,仿佛连声音也能一起挡住了,房间里静得只剩两道呼吸声,一道轻促,是中气不足的年轻,另一道沉稳,却是过于压抑的沉稳。
午夜。
燥热,疼痛,梦境诡异,终于在急促的呼吸中惊醒,十五岁的小少年睁开眼睛,分辨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他拱起腰,卷成一团,呻yin细弱蚊纳:“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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