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向东定定看着他,问:“……您看了什么电影了?”
梁悦一锤桌子怒道:“跟你说正经的呢!”
成向东又笑了:“我的老师没有教我法术啊院长,您这是为难我。”
“好,那我再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姓易的?大概也是个心理医生。”
“易均?您认识?”成向东收了笑:“……他是我学长,不过他当年没有拿到学位证就被学校开除了。”
“为什么?”
“他对自己心仪的对象催眠并非礼,对校长催眠让他老人家只穿条内裤在Cao场上跳了一个小时兔子舞。他很有天份。”
“那就是他了!”梁悦激动的差点把椅子绊倒。
成向东不解:“您什么意思?”
“一定是他对他洗了脑——”
“没有洗脑这种东西。”成向东理性的打断了他:“没有。”
梁悦不与他争辩:“你能联系到他吗?!”
成向东的目光在镜片后面闪烁了一下,说:“我听说他后来自费出国了,如果您需要的话,我试试看。”
梁悦走后,成向东立刻打了电话给易均:“你回来了?”
那头懒散:“我回来三年了,你才知道。”
成向东扶着眼镜说:“明天我来找你。”
“明天我有病人,你应该早几天预约,况且,你不怕我了?”
成向东说:“我为什么要怕你,你要见见我的孩子吗?是个女孩,跟我很像。”
那头沉默很久,问:“明天几点来?”
“一早就来。”成向东掐了电话。
他对梁悦说的话,有很大程度上的保留,易均在学校催眠并非礼的那个女孩,就是他孩子的母亲,他的妻子。所以他们不但是校友,还是情敌。
第二天祁放到易均那里的时候,易均显得很不耐烦,他着急把蒋良叫了进去,没半个小时就让人出来了。
“他没问题,很清醒。”他对祁放点了个头。
祁放仍然怀疑:“你确定?”
易均说:“你不相信,找个Jing神科的给他看吧啊,别来找我。”
祁放正要走,转身就见成向东进门来了,他有一瞬间的惊慌。
成向东不动声色看了一眼祁放:“祁主任,这么巧。”又看了看蒋良,恭敬的叫了一声:“院长。”
蒋良皱眉头:“我不是。”
易均越过这两个人,拉了成向东就往办公室去,砰的一声关了门。
成向东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你是什么时候给这个人做的治疗?!”
易均给他泡茶呢,问:“谁?”
“蒋良,或者说,梁宰平。”
“两年前。”
“他的脑子受过伤,任何催眠暗示对他伤害都很大!”
“是他自己的意思。你要看签字书吗?是他自己的意思。”
成向东显然意外。
易均说:“两年前他来找我,签了字,跟我说想忘记以前的事,做一个另外的人。他给了足够多的钱,我为什么不做。”
“梁宰平这个身份三年前就死了!”
易均坐着喝茶,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急躁:“哦,看来他想死的决心很彻底啊。你知道做这种治疗,是很需要他本人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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