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根本不是殷秦,那就是一直在策划完美谋杀,一直要破解完美谋杀的女教授。
这样神秘却有实力的人,陶晚心下暗暗佩服。了解了殷秦的性格,陶晚便悄悄地为她提供便利。
住的地方安排最清净不会被打扰的一间,读剧本时殷秦没必要参与的环节便干脆没有通知。她的助理来拿盒饭时总是慢一拍,陶晚便顺便带过去,希望吃到的时候能更热乎一些……
这样来来回回,自然逃不过程鹤楼的法眼,这天晚上下戏早,程鹤楼拉着陶晚的胳膊将她拽到了没人的小巷子。
“咋的了?”陶晚前前后后确定没人,才笑着问她,“是不是想我了?”
自从开拍开始,两人晚上倒是经常有机会溜到一起睡觉,但睡得晚起得早工作力度大,同一张床也仅限于单纯的睡觉了。
工作时最多偷偷捏捏小手捏捏脸,一忙起来真是少了很多情|趣。
程鹤楼没有笑,拉着陶晚的手揣到了自己口袋:“你对殷秦很有兴趣?”
“当然了!”陶晚狠劲地点头,“她太棒了啊,今天那场戏,瞄目标的时候,那个眼神,瘆到我了,当时鸡皮疙瘩寒毛都起了一身。怎么?你想跟我说她吗?”
“嗯,她戏很好。”程鹤楼简短地做了总结,“我在说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陶晚瞪着眼睛看着她,“我这么努力工作,你得多给我发工资。”
程鹤楼皱了眉,握着陶晚的手用了力气,捏得陶晚手上一痛。
“啊啊啊,”陶晚夸张地叫了两声,“痛痛痛!”
程鹤楼松了劲,还轻轻地揉了揉。
陶晚笑起来:“其实一点都不疼,嘿嘿。”
程鹤楼不说话,继续揉着她的手。
“生气了啊?”陶晚低头去看她垂着的眼,“你是吃醋吗?”
程鹤楼抬眼瞪她,眉头皱着。
“诶,我当然对殷秦有兴趣了,但是不可能是那方面的兴趣啊,程导,你要对自己有信心。”陶晚凑过去把脑袋塞进程鹤楼怀里,“最喜欢你了,不喜欢别人的。”
“少跟殷秦接触。”程鹤楼说。
这语气挺正经的,陶晚突然觉得程鹤楼说这话大概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了。
“为什么?”她问。
“以后告诉你。”程鹤楼揉了揉她的脑袋,“总之少跟她接触,尽量别烦她。”
“嗯,我不烦她的。”这种时候陶晚很听话。
“乖。”程鹤楼又揉了两把,然后道,“剧本有地方要改。”
陶晚瘪起了嘴:“这种事情回酒店暖暖和和地说就好了么……”
“殷秦提的几点建议……”程鹤楼从另一边兜里掏出了卷成圈的剧本,“你看看。”
陶晚接过来,剧本上有好几处用红线勾着的地方,批注只简单地写着:与事实不符。
陶晚翻了两页,彻底从程鹤楼身上起来了,她有些吃惊:“殷秦为什么对躁郁症这么了解?”
“你再查查相关资料,看看怎么改。”程鹤楼转移了话题。
她不愿意说,陶晚也不好再问。一个普通人对一个并不常见的病了解到这样斩钉截铁的程度,还能有什么原因?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就是有最亲近的人经历过。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是非常痛苦的记忆。
陶晚对于殷秦的一腔好奇一下子被狠狠泼了一盆冷水,她彻底收起了打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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