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还能想什么,傻子开了窍,现在可着劲地追她,想讨好她,不就是想跟她在一起。
杨柳小心翼翼看着陶枣,伸出舌尖舔了下堵着她嘴的手指:“想这个。”
陶枣没移开,心里突然像点了火苗一般。
她们那次最坦诚相见的亲昵,除了一点糟心的情绪,其他都算得上完美。
陶枣自认不是一个情|欲深重的人,却仍然在回忆起来时,感觉到喉头发干。
她的小崽子,不知道看了多少片,伺候起人来花样百出,尽心尽力。
其他的不说,在这件事上,绝对算得上融会贯通,聪明伶俐。
如果作为上|床的对象,合适程度自然不用多说。
但现在兜兜转转,她和杨柳之间的关系微妙地拉开又靠近,似乎转了一圈回到了起点,又似乎发生了一些质的变化。
她想和小崽子做那些亲密的事,而杨柳把她抓得紧,根本不想放开。
陶枣从来不喜欢拖拖拉拉一件事,现在看着这样战战兢兢的杨柳,突然发现,她似乎在这件事上拖延了许久。
许许多多的原因,列个一二三出来,有一百条最好不在一起的理由。
但真的能不在一起吗?这个世界上,一门心思这样对她好的人,除了姐姐,也就是这个傻子了。
陶枣移开了手指,低头换了嘴唇上去压着:“想就干吧。”
杨柳没想到第二次机会来得这么快。
她这些天把小花烦了个半死,让她给她出搞定陶枣的主意。
她上课的时候想的是陶枣,打球的时候想的是陶枣,白天想,晚上想,第一次做饭时想,睡着了做梦也想。
猥琐的想法是占有她好好地爱她,纯洁的想法也是占有她好好地爱她。
不管陶枣再怎么迂回躲避,反正她有大把的时间。
胜利来得太突然了。
陶枣主动吻她,让她觉得蝴蝶落在了心尖上,扑闪着翅膀,她目眩神迷、一动不动。
待陶枣坐到了她的腿上,细长的手指往下轻轻滑过她的脖子,杨柳知道,有些问题不问,就来不及了。
于是杨柳抓住了她的手指,紧盯着她的眼睛:“这周五颁奖,你来吗?”
“来。”陶枣回答道,唇上萤光闪闪,仿佛抹了蜂蜜。
杨柳咽了口口水:“晚会顺便是个舞会,你可以当我的舞伴吗?”
“可以。”陶枣看着她的眼睛,神态认真,瞳孔里有星星。
杨柳觉得自己的舌头快要打结了:“在,在一起吗?”
陶枣没回答,看着她,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杨柳哭了,没出息地掉着眼泪,迅速地哽咽了起来:“真的,啊?”
“真的。”陶枣看着她哭,有些心疼,又有些愉悦。
“为,为什么,突然答应,了啊?”
“因为喜欢你啊。”一旦过了某个槛,这些话语便变得流畅了起来。
“你以前,也喜欢,我啊。”
“是啊,一直喜欢你啊。”
“那种吗?”
“哪种?”
“想要,嗯嗯啊啊,的那种。”
“想啊。”陶枣抬手抹了抹她的眼睛,“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马,马上。”杨柳抬手便解开了陶枣的衬衫扣子,一颗又一颗,“到底为什么,突然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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