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着身子跪在地中间即将被人破菊的姿势,他杀红了眼,将司徒夕披上大衣夹着往外逃,半路被人一刀砍在胳膊上。
在之前备好的一处荒宅躲避,司徒年草草的用酒朝着手臂浇下去,火辣辣的疼,咬着皮夹用烧红的针挑着线给伤口缝合,缝完之後浑身都是汗shi透了。
下意识的回头,看到床铺上弟弟司徒夕的眼睛微睁着打量着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还散着不正常的chao红。
司徒年走过去,刚到床铺便被司徒夕猛虎扑食一般的压住,经过生死历练,又是刚刚在没有麻药下缝合的rou皮,司徒年的体力严重透支,根本抵不过司徒夕的压制。
司徒夕的嘴巴落下,小兽似的在他唇上撕咬,几乎将他的唇都咬破了。
司徒年低吼、挣扎,却止不住欲火焚身的司徒夕猴急的亲吻,和撕扯衣物。
当他浑身僵硬的一霎那,是弟弟司徒夕冲了进来。
司徒年觉得整个世界都崩溃了,他被人上了,还是被个男人上了,还他妈的被自己的亲弟弟给上了!
本能,一切只是追寻本能,司徒夕被烧糊涂的欲望只认得往洞里钻,他丝毫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也根本无法去思考这到底是谁的洞,只有放肆的抽插,释放,愉悦到极限。
司徒夕做出来之後就昏了,司徒年仰头看着房梁很久很久,坐起身,左臂!!啦啦的疼,後庭更是裂开般的痛。
他扶着额看着身边的弟弟,久久不能回神。
司徒夕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家大哥一脸苍白,那张原本就很严肃的脸变得更冷了。
“哥,你没事吧?”
司徒年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淡淡的说:“受了点伤,没事了。”
两个人就在这荒地里生活了一个月,靠着十几年来的野外生存技术,有处荒宅避风雨,过的不算苦。
一个月之後,兄弟二人返回那座曾经差点丧命的高楼,将所有活口全部杀光,连那楼也烧的干净。
司徒年和司徒夕返回修罗岛,正式从哪里结业,十六岁的两个少年,终於离开了修罗地狱。
回到那个家,他们俩竟有点不知所措,太多年的独立生活,面对生死面对挑战,忽然平静下来,竟觉得有些不妥。
父亲司徒正楠抽着雪茄看着他们两个淡笑说:“让你们受了这麽多年的苦,本想着让你们好好的休养一段,看你们这麽无聊透顶的样子,不如过来接手我的摊子。”
兄弟俩似乎就是为了黑道而生,将司徒正楠本来想洗白的行业越做越大,他们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血性,道上的人竟都比对他们老子还敬畏三分。
如果说司徒正楠还算是个笑面虎,那这两个就是对阿修罗,花开两面相辅相成,越做越大。
道上在敬畏的同时也传出了一个小道消息,就是这两位小爷不近女色。
其中有人说某某日某某酒店,某总特意招了各色美女,从职场丽人到校园小清新,从熟女到淑女,都没有得到两位小爷的一个正眼。於是乎,流言蜚语出现了。
司徒夕狠摔了手里的杯子:“不近女色?不能人道?谁传的我要去灭了他!”他前脚刚要走,他爹便在後面唤住了他,“灭了一个还有第二个,悠悠之口你能堵上几个,想证明你不是,那就找几个女人破了雏儿,流言不就不攻自破。”
他爹此言有理,司徒夕便拉着自家大哥司徒年去招ji,当然是自家旗下最干净的小姐。
司徒夕发现他哥一路都是一张死人脸,坐台小姐一眼就被冻死,根本不敢近身。
几个妞儿便围坐在他身边,虽然他也没啥表情,但是眼睛里没有放出冷箭就是了。
随便挑了个看似清纯的妞儿,扒了裤子就要上,却发现,不硬啊!
“哥...”这一声带着惊吓和委屈。
司徒年指着几个女人命令:“都滚出去。”
几个女人赶紧往外走,门一关,司徒年将身边的弟弟猛的车过来低头狠狠的吻住他的唇,跟那次的他一样的狂猛如野兽。
司徒夕吓屁了,挣扎着推却,司徒年将他反手按在沙发上,用皮带捆住手,蛮牛一样将他压制住。
“哥,你干什麽...”
话还没说完便闷哼一声,後庭是撕裂的疼,司徒年就这麽只闯进去,疼得他倒抽凉气。
司徒年撞的极深,重的跟要抓住什麽似的,全凭自己的节奏大起大落。
“哥... ”司徒夕发出的让自己都惊讶的声音,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日混乱的场景,也是他一直都没有记起来的场景。
“原来,那天我们已经...”他想起来了,想起化身为兽的自己是如何野蛮的侵占了自己的哥哥。
司徒夕很疼,大口大口的喘息,眼中含着shi热,理智一点点的瓦解。
司徒年就这麽压着他不许他逃脱,直逼他想起那日的情形。他很想彻底忘却,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然而午夜梦回,shi了的底裤都是因为那日的梦境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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