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待宰的猪一样的人可不是我!你非要说话气我么?”
“既然你能折磨我。”岁栖白道,“为什么我不能折磨你。”
荀玉卿脱口而出:“你都快把我折磨疯了!”这句话刚出口,他就紧紧闭上了嘴巴,板着脸检查起了铁索,不甘不愿的问道,“这锁链怎么解开?”
“它们与两块铁柱融在一起,我既拽不动,也扯不断,柳剑秋为了让我死心,还特意用睨尘剑砍过链子,除了钥匙,怕是什么都打不开。”岁栖白平心静气的说道,好像被捆的人不是他,而是荀玉卿一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是荀玉卿被捆,说不准岁栖白要比现在紧张的多。
这种鬼设计的老梗套路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荀玉卿检查了好一会,实在没有办法,气得简直想爆粗口,脸色就不由得拉了下来。
“你走吧。”岁栖白又重复道。
“闭嘴。”荀玉卿冷冷的觑了他一眼,把拳头紧紧攥了起来锤在了岁栖白胸口,恶狠狠道,“你再说话我就把你的rou咬一块下来。”
这样的力道对岁栖白而言本应当无关紧要,甚至可以说是不痛不痒,与按摩也差不离多少。可是荀玉卿的手还没收回来,岁栖白却立刻喷出一口血来,那血溅在了荀玉卿的下巴,脖子附近。
荀玉卿并非没有见过血,可不知为何,这溅在他皮肤上的血ye竟好似是岩浆般的滚烫,烫的他几乎要叫出声来,吓得他打了个激灵。
“岁栖白……”荀玉卿的声音有些干哑,“你受伤了?”
他早该想到的!他本该想到的!
岁栖白却不回答,只是固执的,执拗的帮荀玉卿擦了擦那些溅在他脸上的血迹,然后又一次开了口:“你走吧。”
走你妈个大头鬼!
荀玉卿要不是一下子被震住了,真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挖开岁栖白的脑袋瞧瞧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鬼东西,这时候还叫他走,还有没有点朋友的道义,仇人的怨恨?!
他缓缓道:“岁栖白,你脑子被驴踢过吗?”
岁栖白像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荀玉卿,似乎完全没能理解他刚刚说了什么话。
于是荀玉卿微笑着,藏着滔天的怒火,极平静的又说了一句话:“我是说,我不想跟一个被驴踢过脑子的蠢蛋说话,你爱怎样就怎样,跟我无关。我管你,是我乐意。”
“至于你要不要我管,跟我没关系。”
第79章
岁栖白的锁链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想办法拿到钥匙,另一个是砍断岁栖白的双手。
后者当然没得商量,所以虽说是两个选择,事实上还是只有一个法子。
荀玉卿坐在床脚,垂着头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出把岁栖白无声无息救出去的方法,可是要他放弃,把岁栖白丢在此处,叫这人等着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再来的营救,他却也是怎么都做不到的。
看来不容易惹麻烦的人一旦沾上了麻烦,必然是极难解决又惊天动地的大事。
岁栖白已许久没有见过荀玉卿了,但是在他的无数次重逢想法之中,有过兵刃相向,有过擦肩而过,有过背道而驰……唯独没有在如此无力跟可笑的情况下再度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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