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昨晚你还真在,听个一清二楚啊,那还多此一举问个鬼啦。
荀玉卿浑身的汗毛都打了个激灵起来,他干干笑了笑,察觉到玉秋辞在无意识的加重手劲儿,他试图把自己的肩膀从那一双铁钳子似得手下拯救出来,漫不经心道,“也许是觉得今日天气晴朗,很适合早日启程,所以他就走了。”
玉秋辞:“……”
这个理由实在令人无言以对,但要说信口胡说倒也并非如此,因为以意无涯的性子来说,他既昨晚就已道别过,那今日的离去,或早或晚都不奇怪,简单来讲,就是打过招呼后意无涯的行动多数都随心所欲的很。
玉秋辞整个人几乎都在发抖了,他的眉宇之中瞧不出是惊怒到颤抖还是什么,荀玉卿坐在床上叹了口气,心道:就你这个段数,跟意无涯玩真是不够看,不过先爱上的先输,倒也没错。
过了好一会儿,玉秋辞才恢复了正常,他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
荀玉卿瞅了瞅门,不动声色的重新躺了下去,把自己缩进了被窝里头,天色虽然不太早了,但是以后不知道还能有几个这样的赖床日子,反正这会儿的温度正好,没什么大风,关不关门倒都无所谓,他干脆把头一歪,直接靠在枕头上重新入睡。
也不知道又过了几个时辰,反正等荀玉卿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头高照了,门不知被哪个好心人带了一下,总算颤颤巍巍的合上了。
荀玉卿也自顾自的起身,伸了个懒腰,洗漱完后到厨房里吃了些东西,出来便见着岁栖白在晒太阳,他还没出声,忽然门扉被推开来,大门口站着个小伙计打扮的少年郎,嘿嘿笑了两声,语气格外讨好:“小主人,庄里传信来了,说老爷已经启程回庄了。”
岁栖白点了点头,平静道:“我知道了,你回信就说我还有些事,晚些回去。”
那小伙计应了一声,跑得顷刻不见人影。
荀玉卿抄着手,忍不住笑了笑,慢腾腾的挪开步子往岁栖白那儿走去,不知道是该拿“你怎么这么吓人”打招呼好呢还是拿“怎么不见阿雁跟小木出门”做开头。
“你醒了?”岁栖白已经看见他了,淡淡道。
“是啊。”荀玉卿笑yinyin道,最终还是决定问,“今天好像有点儿冷清。”
岁栖白不置与否的点了点头,平静的回答了他这个疑问:“因为他们都走了。”他伸手将荀玉卿牵了过来,极自然的垂着头,在对方的手指上吻了吻,岁栖白的嘴唇很干,但是很软,鼻息温暖,这动作做来不像调情,倒好似是温存。
都走了……
意思就是说不仅是意无涯,连小木跟阿雁也都一块儿离开了,可是他们怎么连声道别也不说。
这个问题只是在荀玉卿脑子里稍一滚过,很快他就明白答案到底是什么了:昨日秦雁已经与他告别过了,以小木如今的态度,怕见他怕得要死,自然是不可能来打招呼的。
所以,小木去捕鱼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那就咱们二人了?”荀玉卿叹了口气,握紧了岁栖白的手,将头撞在了他肩膀上,岁栖白的胳膊肌rou结实的很,撞得荀玉卿隐隐还有点额头疼,他无奈道,“那接下来我们去做什么?意先生他们离开了,我们总不好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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