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承受着覃澜给他灌肠,黑暗减少了人前排泄的羞耻感。最后他虚脱地倚靠在男人胸膛,双手环上他的脖颈,防止覃澜离开。
然后是被绑在床头,进行不再陌生的上药过程,这次的药膏要比第一次温和许多,是针对更长期的调理和调教。
恬真毫不掩饰自己的呻yin,好像在刻意叫给覃澜听。语调中的媚意勾着覃澜,挑战着他在恬真面前岌岌可危的自控力。
恬真喘息着,感受着冰凉shi润的东西抵上了翁张的后xue,还是有些慌乱地喊了一声:“叔!”
“嗯,放松。”
顶部蘸了药的按摩棒被吃力地推进自己身体里,恬真哽出一声微弱的哭泣。
整个人被覃澜结结实实搂在怀里,男人温热的胸膛把热度传给了他。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眼睑,鼻尖,唇角,绕过抹了药的脖颈和锁骨,来到挺立的ru头。
胸口被笼在shi热的口腔中舔弄;与此同时,在大张的双腿间,一张大手顶在了按摩棒的边缘。
rurou每被用力嘬弄一口,后xue中的假阳具会要被往深处顶一下,引起肠rou反射性的收紧;胸口被放开后,失去了对抗力的按摩棒也随着肠rou的蠕动被推挤出来。然后再重复吸ru插xue与放松的步骤。
上下夹击,快感汹涌袭来。
如此反复,体内被gui头抵着的深深处越来越痒,那种空虚感蹿上鼠蹊扩展到四肢百骸,又通过ru头被大力的吸吮被带离些许。然而被满足的空虚远远比不上源源不断的积累。
最初,恬真还奇怪覃澜是在做什么。因为上下两边的动作总是同步的,就连力度……角度……都是完全同步的。
渐渐地,他发现身体学会了给出调教者想要的条件反射。
恬真察觉到覃澜的意图,原先婉转的呻yin彻底变为哭泣和抗拒:“我不要这样……你别这样弄我……呜……我不要这样……”
调教到最后,覃澜试着只吸了一口ru头,却没有给予后xue同样的安慰。肠rou立刻疯狂地蠕动起来,绞紧里面粗大的按摩棒,却适得其反地将东西推出了小xue,痒意瞬间反噬,恬真从来这么希望那个肮脏的东西狠狠地插进来,渴望被占有……
见反射已经达成,覃澜放开了啜泣的恬真,把他双手双脚大字型固定在床上。
就这样,恬真被留在了床上,胸前挂上了小小的吸ru器,前面插入了导尿管,后xue插着缓慢震动的按摩棒,包括那块浸满药水的布料也被留在身体里面,徘徊在高chao的边缘,一不留神就会滑向欲望的深渊,但却迟迟等不到一个痛快。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覃澜收拾完东西起身离开,惊慌地挣扎:“叔叔!别走!求求你别留下我……叔叔!叔叔!”
大门关闭,恬真在无尽的折磨中等待着,无意识地跟随快感摆动着腰和屁股,吃力地歪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等待着光明第二次来临……
覃澜坐在书房,看着监视器里恬真涕泪横流的小脸,青年晃动的白皙rou体在灰暗中格外明显。他伸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昂扬的硕大却并没有丝毫变软,于是自虐般转出戒指上的银针,狠狠刺进刚刚被掐过的部位,让疼痛削减性欲,用这样方式和他心爱的人一起承受着……
第二天,第三天……每天一次的调教变成了支撑恬真摇摇欲坠的神经的最后一点救赎。
有一次他在灌肠时打了覃澜一耳光,故意将两个人都弄得一身狼狈,放肆而得意地笑。于是那天除了上药、调教和必要的接触,覃澜不再安抚或亲吻他,也不和他说一个字,好似在用工具调教着另一个工具,从头到尾沉默着完成了所有步骤。再次回归黑暗后,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恬真却抖得如置身寒冬,一遍遍叫着覃澜直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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