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外吐。
司捷听到这个,静了一会儿,随後笑了起来,“骆溢你开玩笑的吧?哪有那麽巧的事?姓一样就是你儿子啊?更何况我昨天看他证件上的年龄,他都十七岁了,你哪儿来的那麽...那麽……”司捷被自己这句话吓到了,他突然想到了什麽,磕巴了一下,电话那头的人没吱声,司捷再开口时变得有些小心翼翼,“骆溢,他母亲是谁?”
“夏希娴。”
司捷觉得这事太荒唐了,“她不是死了吗?怎麽可能?”
骆溢嘲笑般地哼了一声,“我当年一直不相信她死了,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会不会是搞错了,你从哪里知道这事的?”
“应该错不了。”骆溢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鼻梁,“她给我寄了封遗书。”
“遗书…”司捷忽然想起今早那个男孩的话,他说他母亲昨天刚刚去世了,他没有爸爸。重重叹了口气,司捷向後躺倒在床上,“骆溢,你现在打算怎麽办?”
“验DNA。”骆溢这次回答得很快,没有一点犹豫,“确定他是我的孩子就一定要接回来。”
“那你尽快啊。我昨天帮他做检查的时候发现他病得很严重,是红斑狼疮,我估计有比较严重的并发症。他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治病,自己也不好好吃药。你也看到昨天那种状况了,再这样下去,很危险。”
“我知道。”骆溢点了支烟,烦闷地抽了几口,“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他。”
******
搁下电话,骆溢把烟尸首掐灭在烟灰缸中,他掏出钱夹把骆衍的那张照片放到了相片层里。看看表,午夜十二点刚过,毫无睡意,打开书桌右边的抽屉,找到一串钥匙,出了门。
******
骆衍半夜两点多被头给疼醒了,他躺在床上口干舌燥,想起来倒杯水喝,但身体软得根本不听使唤,伸手摸了摸前额,烫的厉害。
“这是…要能煎鸡蛋麽…?”骆衍拉了拉被子,身体冷得厉害,不知所云的嘀咕了几句,“再热,能燃的吧…?会烧着房子的…”
说着说着,也不知道在说什麽了,东一句西一句的,没了声。
☆、七苦 第三章
天刚蒙蒙亮,骆溢的车就停在骆衍住的这条巷子口了。
骆溢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本来他没打算来那麽早,只是不知何故,他心里有点慌,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会发生,想起昨天司捷的话,他丢下手头的事,早早地赶了过来。
天下着细雨,骆溢从车上拿了把伞,锁了车门,朝清晨的巷子深处撑伞走去。
走到53号,骆溢把钱包里骆衍的照片拿出来和门牌对了对,那照片的背後有一行明显出自女性的娟秀字体,写着这个地址。
骆溢装好照片,关了伞,抬手在53号的门上敲了三下。
等了大约一分锺,没有人来开门,骆溢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动静。他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来得太早了些,骆衍还没有起床,睡得沈,所以没有听到,但心里那份不安又让他觉得似乎不是这个原因。
“你是来找洛衍的?”
骆溢身後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正在想的问题,回头一看,他背後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孩,穿着一身看起来很不良的衣服。
“是。”骆溢朝那男孩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他爸爸,来接他的?”这人好像知道骆溢来这儿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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