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肩一边津津有味地看了看电视,“说弄到手就弄到手。”
“这可是我哥的私藏。”李文逊得意道。
李程秀不愿看这些东西,邵群想看,看着看着突然也不看了,面色不自然地拉着李程秀出去了。
李文逊他们几个随便“嘲笑”了邵群几句。
好半天过去,视频放得差不多了,邵群他们也没回来。
“也不知道邵群怎么看上那娘娘腔的。”大厉说,“俩人一窝就是老半天,连我们都不管了。”
“谁知道呢,不知道会不会被带的走禁欲路线。”李文逊笑道,“你们能想象邵群成那样吗?”
大厉坏笑着摇摇头。
最后,仨人一齐去天台找邵群和李程秀。
他们刚推开天台的门,正想戏谑地打声招呼,就看到邵群和李程秀吻在了一起。
李文逊面容一僵,随后青白得可怕,脑中的炸弹瞬间爆开了。
邵群竟然在亲一个男人。。
李文逊觉得心中翻涌着剧烈的愤怒和失望,与此同时,还有厌恶和恶心。
是李程秀在勾引邵群吗?他想。
那时,社会对同性恋的敏感度比现在强烈很多。即使谈不上大张旗鼓的口诛笔伐或鲜血淋漓的恶言鞭笞,他仍然如同潘多拉的魔盒;大多数的人们将鄙夷,厌恶甚至仇恨强加于他,然后带着假笑的人皮面具继续载歌载舞。
他们将同性恋的话题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无所顾忌地开着漫不经心的玩笑,亦做“牛鬼蛇神”,打着道德绑架的旗帜,肆意向他们所排斥的释放无尽的恶意。你永远无法想象,人心可以自私无情到何种程度。
李文逊不否认,自己的身上也有这层影子。
像他们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大半辈子养尊处优,小半余生浪费生命;他们把金钱作为鞋垫积淀人生基石,用权力和手段累就自己高高挂起的骄傲和自尊。在他们眼里,李程秀这种生活于底层,苟延残喘,卑躬屈膝,跪爬生命的人,轻如草芥,贱如蝼蚁。
当李程秀和邵群亲密到这种程度,当像李程秀那种“阶级”的人胆敢勾引邵群,试图混进他们的圈子时,简直匪夷所思,恬不知耻。
李文逊恶狠狠地瞪着李程秀,好像在质问他,你这种恶心的同性恋,自己安分呆在自己该呆的地方就行了,为什么要来这里搅乱邵群的人生,邵群的人生是你这种人可以碰得吗,我们的交友圈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混进来的吗!
大厉和小升也和他抱有一样的想法,对李程秀的憎恶达到了爆发点。
邵群脸色苍白,不再多看李程秀一眼,只是一直喃喃自语“我不是同性恋”,仓惶离开。
那天的闹剧,由小放大,在李文逊的心底埋下了祸根,像一块再也不愿掀察的伤疤,悄无声息地丑陋的活着。
那晚吃饭的时候,李文耀能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不高。
“怎么了。”李文耀问道,“学校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
“没。”李文逊用筷子随意戳着碗底,好半天一口菜也没吃。
“想什么呢,跟我说说。”李文耀见他遮遮掩掩更不放心了,“谁惹你了直接说,你还怕你哥收拾不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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