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地道:“秦钊?”
老疤那一声“秦钊”没吓着别人,倒是结结实实地把秦进吓了一跳,身子一歪就要从球台上栽下来。腰上一紧,有人握着他的腰把他半搂半抱进了怀里。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秦二少还是头回吃这么大的亏,视线里一片血色,辨不清方向,懞里懞懂地探出手,秦钊顺势握住他的手,把人劳劳地抱进了怀里。
秦钊用一块干净的手帕覆在秦进的伤口上,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这屋子里的所有人,纯黑的剔透如古法水晶的眸子里跳跃着鲜红色的火光,那目光极亮,像是有无数的火把在黑夜之中燃起,像是繁星闪烁的银河贯穿茫茫无边的宇宙。
秦钊掐着秦进的腰,把他整个人都扣在了怀里,以一种要和全世界敌对的姿态,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亮至极处的目光里渐渐聚集起凌厉的杀气。
炕戏小番外
【作者声明:这只是一个为了满足的大家对床戏的渴望的小剧场,跟上下文没有任何关系,不涉及剧透,可自由欣赏。】
月中的时候秦钊被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主义上司派去上海出差,一走就是整整十二天,任秦进想人想得抓心挠肝,硬是连通报平安的电话都没有打过。
你这是出差去了还是出轨去了?秦进看着日历上被红色马克笔圈出来的,秦钊回家的日子,恨恨地咬碎了一嘴小白牙。可是气归气,一想到秦钊马上就要回来了,嘴角还是止不住地往上翘,眼睛里满满地都是高兴。
秦进一边唾弃自个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一边起了个大早,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衣服只要是穿过的全部塞进洗衣机,锅碗瓢盆全部手洗一遍各归各位,地板擦了三遍,床单也换过之后,客厅里的座钟刚好叮叮咚咚地响过两下。
秦进正准备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家里的座机先响了起来,秦进一步三跳地蹦过去按下免提,一个比大理石还要刻板的声音传了出来:“您好,秦先生让我通知您,他晚上有应酬,可能要在外留宿,行李同城快递会帮忙送回家,秦先生说,让您不必等他吃晚饭了,早些休息,明天……”
秦进不等秦钊的秘书说完话,抬手就把座机扫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气得像是被蒙住眼睛的小毛炉一样开始原地转圈圈,一边转一边嘀咕着:“明天?明天你大爷!秦钊你丫真有种!出差十二天不理我也就算了,这都到家门口了,居然让同城快递送行李!需不需要同城快递顺便帮你上个床啊!你行!你丫等着!”
秦进三两下脱掉身上绒绒软软的家居服,换上了一套被秦钊严令禁止的衣服,甩上门出去了。
秦钊最近真是忙得妈都快不认识了,养了十多年的太子爷终于翻身做了皇上,一上台就给董事会来了个大换血,老人走了一大半,新人还处在磨合期,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偏偏太子爷野心勃勃,又在上海成立了一个分部,一位德国的大客户不知道吃错了哪味中草药,非要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一看他远在中国的合作伙伴。秦钊下了飞机连衣服都顾不得换一身,就要跑去伺候那位药没吃对的大客户。
究竟是日了什么狗!
负责接送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秦钊一眼,道:“秦经理,您先睡一会吧,今天晚上有的折腾呢!”
秦钊已经累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十二天的高强度工作,让他的大脑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很累但却睡不着,这种Cao蛋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吃上两百片安眠药,再找个十六层以上的高楼去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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