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他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人。被alpha强行标记的他对alpha表现出不自觉的抗拒,但是他却又逼着自己对任何人都很好,包括我。
“喂吕景致?我今天能不能不交稿?我给你做了桂花糕当补偿,很好吃的!缓缓嘛!”
“吕景致,新的一篇怎么样?我修改了好多次,你这人太会挑刺,我就喜欢这么写…唉!你不要跟我顶嘴!”
“我今天在路上喂了一只小猫崽,超可爱,跟你长得一摸一样…真的…唉真的!你别不信我!我明天就拍给你看…稿子?什么稿子?…啊我不是喂猫了吗?后天呗?”
……
“吕景致,你不配任何人爱你。”
这是那个女人之前在酗酒昏迷醒来后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从来没有尝试着独占任何人的喜爱,直到遇见俞鹤。
我平凡的拉着俞鹤去酒吧喝酒,虽是拉着他,他却不怎么喝醉,每次都是我醉成一滩烂泥。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酒Jing给了我勇气,我试探的触碰着俞鹤,抚摸他后颈发硬结痂的腺体,一遍遍的说着我爱你,我喜欢你。
令我高兴的是,俞鹤说嗯嗯,我知道。
他真的知道吗?
每次喝醉从他家里醒来,看见的俞鹤的睡脸都是皱着眉头的样子,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珠,眼珠在眼皮下不停的转动。他应该是在做噩梦。
我会叫醒他,醒来后的他眼神先是一阵空茫,然后才慢慢回神,仔细还能看见眼角的水迹。他一定是在做噩梦了。
我从来没有问过他都梦到过什么,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把自己的噩梦说给别人听。
那次去他家催稿,意外的遇到了他邻居发情,信息素的味道让我头昏脑胀,并且强烈的想要发泄欲望,但是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如果这样做了又何自己的父亲有什么两样呢?
我用尽力气敲着俞鹤家的门,开门后我便迫不及待的抱了上去,紧紧的拥着这个令我心安的人。
他身上没有omega信息素的味道,但是我只想标记他,我摸着他后颈的伤疤,暗暗的嫉妒着先得到他的alpha。
“吕景致你够了!你想干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算我求你了。”
原来他知道,我值得拥有更好的?
我在俞鹤的门口抽着烟想了很久,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更好的。
他回来的时候走路都在晃,看起来很虚弱,后颈黑乎乎一片,我刚疑惑的碰上去,他就昏倒在了我面前。
“他这个标记是什么时候的?”医生透过走廊的窗户看了看昏迷的俞鹤。
“十二三岁,应该是。”
“太早了,不是标记的时候。他的标记不牢,现在又伴随出血,你是他…”
“朋友。”
“哦,那你通知他伴侣吧,我建议标记去除再标记一次,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以后出血量估计会越来越大。但是去除标记的风险也很大,让你朋友和他伴侣好好考虑一下。”
“好。”
医生走后,我坐在俞鹤旁边看着他睡觉的样子,这次好像没做噩梦,一脸平静,估计是昏得太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嗯?你醒了?”竟然趴在他床上睡着了。
“嗯,我怎么了?”
我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包括手术风险,他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第二天我下班来医院,和医生又交流了一下,才知道他已经签好手术的名了,同意去除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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