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错漏。
落永昼他们掐着时间赶到,自是来不及入场。
一处的守卫将他两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能驻守天榜试会场的,在四姓侍卫中自然有两把刷子,地位不低,也就顺理成章看不起穆曦微的一身筑基修为。
他口吻轻蔑,不耐地挥了挥手,似是在驱赶什么见不得人的物事:“关了关了,没你们的事。”
说罢守卫小声嘀咕道:“如今天榜试的门槛真是愈发低了,什么杂鱼烂虾,破破烂烂的宗门也敢来参赛。”
也难怪他想错。
整支队伍就落永昼与穆曦微两个,落永昼瞧着年轻,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模样,哪能指望他有多厉害?
穆曦微与他年岁相差仿佛,看上去更稳重些,可充其量就是个筑基。
在这天下第一富贵的四姓城中,难怪会被看不起。
落永昼不生气,反倒是有点想笑。
他想起他第一次来天榜试那会儿,守卫亦是在背后嘀咕:“还以为第一宗门有多气派多厉害,没想到就那么一队人,寒酸得紧。传言真是不靠谱。”
好死不死,被祁横断听见,一道剑气教他做人。
落永昼则好整以暇整了整面具,火上浇油:
“第一宗门呢,底气从不在于那些花里胡哨,有的没的排场,是在城里敢光明正大的打你们的人,不管是侍卫还是嫡脉,凭我们是白云间出来的,懂吗?”
没想到多少年过去了,四姓城守卫换了几代,这副死脾性依旧没改。
落永昼想着想着,颇有点自得其乐的意思。穆曦微可不一样。
他生来一副好脾性,胸襟包容,宠辱不改容,这次却寒下面色:“辱我师尊,我为人弟子,自是不能忍耐。”
剑锋出鞘,穆曦微道:“请罢,在下——”
他说到一半忽地卡住壳,浑身的气势也消了大半。
穆曦微根本不知道他师父师承何方,自然无从自报来历,只能请教落永昼道:“师父,我们宗门名字应叫什么?”
能在喊了落永昼那么多声师父后才想起来寻问宗门名讳,穆曦微是真心大如海。
侍卫可能也是真的没见过这种极限Cao作,一时候连武器都忘了拿,白眼都忘记继续往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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