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忙吗?”
“不、用!”岳棠鸥砰得把门关上了。
雁西楼只好坐回沙发上,隔了一会儿朝那边问:“你真的可以吗?背上够得着?”
“能!”
【哎呀,这种时候就该硬着来,直接开门进去啊,真是急死了。】
【雁神真的是该硬的时候不硬,该软的时候又软不下来,这种性格谈恋爱很吃亏的!】
【ls我怀疑你在开车并且掌握了证据,加后面半句是怕会被和谐吧[一眼看透.jpg]】
【你们么没发现吗,糖藕提到尧哥时候雁神的反应,这绝对是吃醋了。】
【那肯定啊,正常男人都会吃醋。雁神还很幼稚地要跟尧哥比热度,不过这醋吃得姿势不太对,糖藕好像没看出来哦。】
【雁神刚才是不是有危机感了,毕竟能陪糖藕吃榴莲的男人出现了。】
【可能尧哥败在了没有猫上吧。】
【尧哥跟糖藕只是正常朋友,别CUE他了,他最近挺惨的。】
【噗是挺惨的,听说好多他的粉丝因为姚放的事无端受到了波及,就因为粉丝名跟姚放的粉丝重了,很多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就追着他的粉丝骂。】
……
没一会儿岳棠鸥就出来了。
“那么快?”
岳棠鸥看到雁西楼还在,也惊讶:“你还没走呢?”
雁西楼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行,那我走了。”
“我有病在身就不送了。”
雁西楼轻哼了一声,岳棠鸥本以为他站起来是要走的意思,没想到忽然三两步走到自己面前:“干嘛?”
“你这药都是乱抹的吧?”雁西楼看了一会儿,还伸出手来摸了一下。
“你、干嘛!”岳棠鸥躲了一下没躲开。
“药膏都没抹开。”
“你别碰我。”岳棠鸥警告他,一边手脚慌乱地又抹了抹。
雁西楼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将手收了回来,放到鼻子下轻轻一嗅,露出嫌弃的表情,抽了纸巾擦擦擦。
岳棠鸥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讷讷地补充了一句:“你一碰更痒了……”
“走了。”
“哦……”
门一开又一关,屋里只剩下岳棠鸥一个人,岳棠鸥呆坐了一会儿,忽然道:“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就隔了一道门而已。”
【谁说的?】
【鲁迅[狗头]】
【鲁迅说他没有说,谢谢!】
“来自著名的生活学家,棠鸥·岳。”
【噗,是很生活了,糖藕哎。】
【我本来是单纯想来吃糖的,结果看得我揪心,你怎么就这么让雁神走了?你俩这么不说开不行啊,矛盾会越积越深的……虽然我到现在还看得云里雾里的,没看明白具体矛盾是啥。】
【关键难道不是雁神真的让走就走吗?我的雁神的,你别再傻下去了,揪心Cao心忧心QAQ】
雁西楼走了不到半个钟头,门铃忽然又响了。
弹幕里一片sao动:
【啊!会是雁神想明白过来又回来了吗?】
门一开,大家发现来的不是雁神,是“情敌”。
岳棠鸥发现来的是程郡尧也很惊讶:“你最近不是在外地拍戏吗?”
“你是有多不关心我,之前的戏早杀青了。”程郡尧手上还提着东西,“听说你病了,我给病号送点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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