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也不知去了哪里。
还不等青梅敲低矮及腰的院门,老支书就若有所感地抬头看了过来。见是青梅回来了,先是一喜,又是一愁,站起身自己就先走了过来,亲自给青梅开了院门。
“丫头,你咋回来了?就你一个人?”
老支书往青梅后面瞅,确定没看见其他人。
青梅点头:“我先回来,支书他们在后面。”
随后青梅就问起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老支书也不啰嗦,三言两语就把嘎子村跑来抢东西这事儿给说了。
“领头的是他们村徐大海,嘎子村是你娘家,你也应该知道,虽说嘎子村是杂姓躲兵荒过来的,可徐家也是他们村的大姓,很多人都服气徐家……”
原来嘎子村也是有村长的,却不是最有威望的徐家人,而是一个不咋管事的“活菩萨”。
所谓的活菩萨,也不是就说这田村长人好,而是表面上万事不管只揣着手像个泥塑的菩萨,实际上却是耍赖好手。
比如说这一次,虽说明面上是徐家人打头阵带着人来干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可要是老支书他们正儿八经去问,田村长愣是可以面不改色地脖子一扬表示自己村的村民绝对不会干这种要被天打雷劈的恶事。
要是拿到证据了?嘿,人家还是能一问三不知,转来转去就围绕着一个意思,那就是他很无辜,他的村民们也很无辜,他们啥都不知道。
别人都说不到黄河心不死,田村长却是到了黄河也不死心,证据确凿放到他面前他也能当个睁眼瞎,理直气壮大喊冤枉,闹狠了他还能嚷嚷出要去首都找伟人帮忙伸冤的话。
有句话说得好,人不要脸,那真是天下无敌。
所以对上嘎子村,但凡听说过它名声的人都知道,除了动手,没别的法子可讲。
可动手哪有那么容易啊,嘎子村是出了名的恶汉村,打起架来不要命,其他生产大队的人只要不是气狠了,也没谁愿意拿命去跟人家拼不是?
“应该是刘老太漏了口风,让嘎子村的人知道俺们屯这几天壮劳力都不在家。”
大岗屯里就刘老太跟青梅是从嘎子村嫁过来的,青梅结婚后就再没跟娘家人来往过。
也就刘老太,经常跟娘家人保持联系,最近她还自己拎着一篮子屯里发的rou给娘家送回去。老支书琢磨着,应该就是她回去的那一趟,让嘎子村知道了他们屯今年提前秋猎了。
嘎子村的人应该是半夜赶路,到了大岗屯的时候才上午八点多,那会儿老支书正在场院那边安排社员们继续处理rou,比如野猪就给分割成条,抹点盐挂上,野兔这类小动物,就用木杆子做成十字架形状撑开风干。
嘎子村的人一来就直奔食堂场院,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手握削尖的长棍铁锹锄头等武器,领头的徐大海甚至还端上了一支猎炝对准老支书,上来就开抢。
大岗屯这次上山的人可不少,左右得有五六十人,留在屯子里的都是些老弱妇孺,面对这样的架势,哪反抗得了。
有孩子虎了吧唧天不怕地不怕,上前嚷嚷了一句就被嘎子村的一个汉子毫不留情地给踹翻在地。
孩子妈扑上去要拼命,亏得被其他人拉扯住,要不然还有得亏吃的。
也是凑了巧,等嘎子村的人抢了东西准备去翻各家各户以及大食堂的粮仓时,周大柱他们运着不少猎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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