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有种真实存在这个世界的感觉。
“有食欲吗?晚上想吃什么?”
赖于声摇摇头,看见了门边堆放的几捧鲜花,现在的丹麦并不是花开的气候,鲜花在这里十分的昂贵,虽然他不缺买花的钱,但是他和魏箐都没有这样的情调。他走过去弯下腰揉了两下花瓣,问:“这是你买的?”
“送的,Lucas送的。”
“他送花做什么?”
“你不懂他的意思?”魏箐也走了过来,把地上的那几捧包装Jing美的花抱在怀里,有的是今天刚送来的,有的是前两天的,已经不是很新鲜了。
赖于声摇摇头,又笑着点点头,说:“得了吧,我这后面的标记他又不是不知道。”
“标记可以祛除,知道也可以争取啊。你手里的咖啡还是他送的呢。”魏箐有些生气,她不知道儿子在固执什么,既然千辛万苦从赖宗宪的手里逃出来,那不就应该彻底的告别吗?留着这一块标记,反而对自己的身体只有害而无利。
赖于声看了一眼手里的咖啡,因为混入了牛nai而变成泥土类似的颜色,他皱了下眉,把杯子放在了身边的桌台上。
他来这里已经一年一个多月了,刚到这里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对他这个定居在这里的身边没有alpha的亚洲omega感到好奇,因为都是些友好的人,时间一久了也就慢慢熟悉起来,虽然他没有刻意隐瞒自己被标记的腺体,但是偶尔他还是会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小礼物,他没有重新认识alpha的想法,因为他总是觉得全天下的alpha都像那个哥哥一般霸道无理,想到这他就对alpha失去了兴趣。
虽然那个Lucas很温柔,好像和他对alpha的定义有所不同,他还是只有当朋友的想法,没有任何想深入了解的念头。
魏箐见儿子把咖啡杯放下了,翻了一个白眼把怀里的花抱到了门外,外面寒冷且有厚厚的积雪,不出两个小时那些花就会被全部冻死,没办法,它们并没有找到那个能接受他们的人。
“还有!”魏箐进门后拉住了儿子的胳膊,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纸条塞进了赖于声手里,说:“给你的。”
赖于声把纸条展开,里面是一串数字,数字的尾端写了“佑声”两个字。
……
‘下个星期六津门大道203号五楼。只能佑声一个人来。’
这是赖佑声收到的第二条来自陌生人的消息,显然第二句话并不是给他看的,而是给赖宗宪的提醒,时隔一年两个月,赖佑声已经六岁了,终于和妈妈有了联系。
他第一次收到这个短信的时候也有第二句,可是他爸爸没有同他做任何商量,立马就带着他和另外两个人去了指定的地点,那里并没有任何妈妈的踪影,他当时恨不得咬穿爸爸的胳膊,他失去了和妈妈见面的机会,爸爸给人吓跑了。
他哭了好久,晚上的时候不能入眠,可也只能等待祈祷着短信再次发过来,这一次发过来离上次有将近一个月。
手机号码和上次的不一样了,地点也是更加的隐秘难找,津门大道在城南,那里是政府新划的新区,还没有完全开发。
他再三的和爸爸商量,甚至抓着他的胳膊求他不要再派人过去找妈妈了,在那时又发来了一条短信,又是新的号码,说如果再有其他人来,他就再也不见佑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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