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宗宪起身的时候后背却一阵chaoshi。
口腔十分干燥,他站起来准备去厨房倒点水喝。他尽量做到小声,但是在厨房倒水的时候还是惊动了保姆,保姆年纪大了又十分的浅眠,披着衣服走出来问他需要什么。
“没什么,倒口水喝。回去睡吧。”赖宗宪咳了一声,胃随着腹部的肌rou收缩又开始翻腾起来,他有种想呕的冲动,生理性的心慌,他撑着水槽站了一会,问:“我的药放哪了?”
保姆连忙把药从药柜里拿出来,站在赖宗宪旁边给人舒了舒背,问:“你还好吗?”
赖宗宪点点头,把保姆递的药塞进来嘴里,水杯里的水还没来得及喝下去,那股恶心终于通过食管冲了出来。
保姆吓坏了,呕吐物里不仅有未消化好的食物,还有些许的血块和血丝,她拍了两下赖宗宪的背,转身去赶紧给威尔打了电话。
这次呕吐的理由自不用多说,威尔用调侃但是又略微委婉的语气劝赖宗宪要懂得自己的身体状况,量力而为,走的时候还反复叮嘱保姆在食材上面的选择和食量上的控制,左右一折腾,已经是凌晨的时候了。
赖宗宪叫保姆先去休息,自己靠着床头揉肚子,腹部的那处刚拆线,还没有脱落的伤疤像是一条小蜈蚣直直的盘在那里,在略微昏暗的房间里看起来略微恐怖。药物的作用使胃部渐渐舒缓起来,同时也是他的大脑变得有些异常的兴奋,他恍惚闻到了弟弟费洛蒙的味道。
凌晨时分的黑暗总是会带给人一场空虚的感受,赖宗宪靠着厚软的枕头,手从腹部的伤疤渐渐往下挪过去,先是延伸到肚脐处的毛发,再逐渐深入,丛林变得茂密,而后便是半-勃的阳-物。
他在过去的一年里并没有多少心思去做这种事情,他有很多可用的“安慰剂”,可是他不屑再去碰。弟弟费洛蒙的味道成为夜夜萦绕的美梦,使他纵然不去刻意解决自己的欲望,早上的时候却会像年轻的小男孩一样梦-遗。现在味道变得更加真实,甚至刚刚在厨房倒水的时候都能从里面分离出那种稚嫩的香味,日思夜想的味道,作为一个alpha,他本能的不会放过一丝一毫自己的番留下的味道。
他用手握住了那处,用大拇指的指腹按抚了两下jing-身,而后整个手掌向前挪,使手掌的边缘靠近柱身与冠头的连接处,那里十分敏感,仅仅是掌沿的摩擦都使他舒服的挺了一下小腹。
可这远远不够,手心带来的压力不及弟弟的那处温柔乡的万分之一,甚至连梦中的纠缠都比手上的触感来得更真切。赖宗宪知道自己近乎疯狂,可是机械的动作并不能给他带来心理上的愉悦和快感,身上的燥热上涌到脸部,赖宗宪侧过脸去蹭了蹭枕头,柔软的大床令一边空空荡荡的,他咬了一下嘴唇,最终在生理上达到高峰的时候叹了口气。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模模糊糊感到旁边有人,视线清晰的时候看见弟弟坐在床边盯着他,床边的纸团暗示了昨晚他的行径,弟弟视而不见,他作为一个成年alpha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张开胳膊期待着那人能靠近自己怀里。
“阿姨说你昨天晚上吐了?”
赖宗宪点点头,他晃了两下胳膊,表达自己的需求。
弟弟瞪了他一眼,只是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睡衣的扣子在昨晚上被他解开了,弟弟靠近他一颗颗的给他重新扣好,到最上面两颗的时候顺着衣沿逐渐往后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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