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笑意渐深:“是为你好,听话。”
云歇眼见他在指上覆了厚厚一层,顿时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会后悔的!”云歇咬紧牙关,恶狠狠道。
萧让笑道:“这是我最不后悔的一件事。”最后悔的是没早点那么干。
云歇气得口不择言,偏过脸道:“你不怕磨破皮就来。”
萧让怔了下,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能嘴硬,噗嗤一声笑了:“你得有这本事。”
他强硬地掰回云歇的脸,低笑两声:“相父,让我……见识下?”
云歇偏过头,打定主意死也不吭声了。
红烛为云歇极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缱绻的暖色,他屈辱的神态中自带三分不经意的媚,勾魂摄魄,令人心颤不已,恨不得放到心尖上疼爱。
萧让却只想用最激烈的方式把他弄脏,让他连连求饶,发誓再不离开。
……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萧让模样清正和雅,有古君子之遗风,却是习武多年,武功天下无匹,带兵打仗的圣手,令敌国闻风丧胆。
云歇却四肢不勤,只比手无缚鸡之力好些。
萧让像一把于华美剑鞘中藏锋的天兵利器,十余年来第一次朝云歇崭露锋芒,所向披靡。
……
香冷金猊,红烛帐暖,夜还长。
作者有话要说: 论崽成年以后,二人拥抱的隐秘感受:
云歇:暖玉温香在怀。
萧让:暖玉温香在怀。
萧让:尸体我都不放过,你觉得……我可能放过你么?
第3章
夜半三更,寝殿的烛火终于熄了。
大太监承禄见四下无人,蹑手蹑脚地抱着染血的锦被和被撕得稀碎的衣袍出来。
陛下寝宫,除了陛下,只有他能进,这差事自然落到他头上。
承禄经过一晚上的惊吓,已经麻木了。
先是云相假死复苏,然后陛下趁热打铁地把云相给……那个了。
陛下还未表态,云相醒了的事还得对外瞒着。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前朝怕是要抖上三抖。
陛下也算苦尽甘来,只是照云相那人尽皆知的暴脾气,陛下怕是以后都没好果子吃了……
承禄正出神想着,一群小太监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蜂拥到他跟前,雪光照出他们冻得通红的小脸。
承禄把东西往怀里藏了藏,心虚不已,呵斥道:“什么时辰了还不睡觉!”
说话的小太监嘴唇不停哆嗦:“干|爹,我昨儿下了差刚准备回去,然后……也不知是不是幻听,我、我竟然听到了……”
小太监突然压低声音,表情惶恐不安又讳莫如深:“我听到……云相在叫。”
其他几个小太监纷纷点头,也不知是冷还是怕,两腿直打颤。
承禄:“…………”
“咱几个也不敢睡了,就在殿外头等干|爹……”
“云相都去那么久了,不会是受了冤屈,才盘桓在这等着索命吧……?”
几个小太监登时惊恐万状。
“宫里传闻难道是真的?云相不是遽然病逝,而是陛下他……”
“混账!”承禄板下脸,“尽胡说八道!脑袋不想要了?!”
几个小太监自知失言,瞬间噤声,头摇得像拨浪鼓,心下一阵后怕。
承禄当然也听说过那个屡禁不止、越传越凶的宫中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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