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路虎揽胜,漆面够拉风,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的,比土豪金亮多了,车牌数字也极好,他忍不住多观赏了几眼,没回神,副驾上的人儿蹦下来,他俩差点撞了个满怀。
“爸,那我走啦,您可慢点啊——”薛纪良提溜着他的双肩包跟他爸爸薛伯允道别,“嘿呦,喻熹——”
喻熹回过神,蹙蹙眉,两人同时用一种‘你咋不看路’的眼神睇了对方一眼。喻熹再一瞄开车的人,竟然不是薛家的司机而是薛伯允,他立马装乖露笑打招呼,“薛叔叔好!”
薛伯允对礼貌乖巧的后辈从不爱端架子,他挂上他那副标志性的弥勒佛笑颜,笑眯眯解了安全带下车站在路边跟喻熹多聊了几句,他说薛纪良昨晚在家吹冷气冻着了,烧了大半夜,这才退烧没一会儿,他叮嘱他们在寝室休息时别把空调温度开得太低。最后他又跟喻熹说客套话,让他这段时间劳劳神多照顾照顾薛纪良。
薛纪良眼瞅着末了他爹想拿出一叠粉色的钞票递给喻熹,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亲爹的行为了,嘴头匆忙再次道别,一边拽着喻熹往校内跑。
薛纪良陪喻熹去食堂吃饭,喻熹看他气色确实不好,病恹恹的,前额的小卷毛也是软趴趴的,而且整个人都像处于一种心神不宁的状态......
综合王铭和薛伯允透露出的信息,很显然,薛纪良昨晚也没在学校里,而且他也错过了上午的课。
可薛纪良现在一副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除了是冻着了造成的,难不成他在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别的能令他忧心的事......
喻熹寻思着,放下筷子,伸手就想摸摸薛纪良的额头,“烧还没退吧你这是?”
薛纪良向后一靠,避开了,“没退我回来干嘛?还上课...我也不至于那么......身残志坚啊!”
“......”喻熹最终还是打算直白的问了,“就发烧?没发生别的事儿吧?脸色这么难看...”
薛纪良一开始神情特别不自然,“能发生什么事儿啊?怎么,你没见过人生病啊......”
他说着说着,从包里拿了罐绿罐的旺仔牛nai,拉开拉环。
“那儿,蒸包子那个窗口,让阿姨放微波炉里给你热一下再喝吧。”
薛纪良一愣,顷刻又垂眸,他眼里有暖色,嘴上却继续贫,“哎呦...爸爸我哪有那么娇气,现在可是夏天!”
“滚——”喻熹用胳膊肘一抵身侧的人,“病了嘴上还不老实点!”
薛纪良抬手跟喻熹勾肩搭背,半靠着他,边喝nai边问:“欸,你知不知道老周昨儿上哪去了?”
喻熹肩背酸疼,这承重让他微微一抖。
他也没把薛纪良的话往心里放,就随口一答:“多大事儿啊,你问问他呗。”
“噢...”
也不知道薛纪良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后来几次默默牵动嘴角,欲言又止,最后缄口不言。
......
一周后是四六级考试,最近喻熹他们几个人每天都花更多的Jing力去背四级作文模板,还有,薛纪良同学疯狂迷恋上了苹果味的绿罐旺仔牛nai,并随时随地四处安利,除此之外,表面上看无波无浪,他们之间一切都从简照旧,过得没啥变化。
这一周里喻熹觉得只有他一个人心里边儿暗chao汹涌憋得慌,其实他回去的当晚就感到懊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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