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余然只是有点困,又没睡着,老师一提问,瞬间清醒,说道:“这张图的在透视原理方面有错的地方,就是两边不应该完全对称。”
余然说的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不过老师看余然已经Jing神了,就让他坐下了。
很快就下课了,余然随着人流出来了,李禹站在门口,盯着余然,可是余然经过他身边根本没有看他一眼就走过去了。
李禹叹了口气,他果然不认识自己了。算了,还是先不打扰他了。自己跟着人流也出了教学楼。
这时,一个挺高大的男孩子在门口等余然,俩人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一起有说有笑地走了。
李禹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倒在床上,拿出来白天拍的余然作品的照片,看了又看,真好看的绿色,真符合余然的风格,纯纯的,透透的,还有点甜。其实他想跟着余然给他拍一张照片的,可是那样实在有点像偷窥狂。
可是然然明显不认识自己了,李禹有点心酸。自己是为了他才念的医学院,一直以为,到了大四,他应该上大一,俩人可以同校两年,以后还是同行,然然身体不好,说不定自己以后能给他治病。
看着看着,李禹睡着了,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住院的病房。
第六章 住院
李禹三年级了,他从小就是个身体结实的男孩子,很少得病,所以这次发烧,他妈妈刘文琴并没特别担心,觉得普通感冒而已,吃几天药就好了,给孩子照例吃了抗病毒的和退烧的药。
结果,连烧了5天,体温直线飙升,最后烧到了41度,烧的李禹嘴唇都裂了,饭也吃不进去,只能喝点水和粥,刘文琴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赶紧领着孩子去了医院。
大概因为是春天,季节交替,感冒的孩子特别多吧,儿科门诊走廊里满满登登全是人。大人们大都皱着脸,孩子们个别几个在哭闹,有的跑来跑去,简直是乱得不得了。还有几个气球吸在天花板上,估计是哪个熊孩子,一下没拿住,飞了天。
等了好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叫自己孩子的名字,刘文琴领着孩子赶紧进去。一个中年女大夫,戴着口罩,问了问病情,看了看嗓子,然后拿出听诊器开始听。
李禹从来不怕看病,也很少来医院,他好像没什么怕的似的,从小学习好,体育也好,性格也不是毛躁。在老师家长眼里是十足的三好学生。不过妈妈经常吐槽他太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还贼有主意。其实李禹对妈妈、爸爸也有点不理解,两人都是火爆脾气,成天吵架,做饭吵,睡觉吵,有时李禹问道数学题也能吵起来,后来李禹都自己解决,不问他俩,免得又吵起来。李禹常想,这俩人成天这么吵架有意思么,为什么光吵架不离婚呢?
听诊器有点凉,一会吸气一会吐气,上下左右前后听了个遍。大夫放下听诊器,又问“测体温了么,多少度?”
“今早都41度了,吃了退烧药,也没出汗呀?”李文琴有点着急。
“应该是肺炎,而且是双侧的,住院吧,去住院处问问有没有床了,这两天病人挺多。”边说边开了入院单子递给刘文琴。
刘文琴有点懵,“肺炎呀?!还要住院?!”
“可不么?挺重的,都烧这么多天才来看。”大夫瞥了她一眼,“去吧,晚了估计没床。下一个病人。”
刘文琴还是没反应过来,叨咕着:“住院啊,我这孩子身体可好了,还没住过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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