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输不少ye体。不过还是烧得让人焦心。
李禹跟老师请了假照顾余然,不过余然没让他给妈妈打电话。说感冒再难受,也不至于让妈妈坐飞机来看他。
骨穿和一些血ye检查终于做了,还查了一大堆传染病方面的检查。
李禹终于理解了,患者有时说怕把血抽没了是啥感觉。他现在觉得余然的小细胳膊每抽出一滴血,他都心疼得要命。
余然现在还是疼,而且开始胸闷气短了,医生有点紧张,做了检查,告诉李禹,余然血氧有点低,可能呼吸衰竭了,要不要进监护室用呼吸机治疗。
李禹都傻了,他的小然然活蹦乱跳的,怎么就呼衰了,还要用呼吸机,不是要不行的病人才用吗?
因为没有家属,医生让他签字,他手抖得都拿不住笔。他给余然妈妈打了电话,他妈妈说,一切听医生的,自己会尽快赶来。
进了监护室就不能随便陪床了,李禹跟监护室里的主任谈了谈,毕竟实习过,他表现也很好,家里人在里面,他想跟着照顾照顾,主任就同意了。李禹换上隔离服也跟着进了监护室。
这时余然已经被镇静了,也就是完全人为的昏迷了,白白的脖子上插了管子,嘴里也有管子。每天还是点滴,检查。
进监护室的第二天,简欣到了,看到余然的样子也吓坏了,其实她跟李禹想的一样,不会是白血病犯了吧。
李禹查了好多资料,白血病也有的白细胞低,而且白血病复发后治疗就更困难了。死亡率挺高的。李禹脑子都空白了,然然如果死了,自己活着还有意思么?
过了几天检查结果出来了一大部分,医生说不是白血病。不过有个更糟糕的消息,余然感染了甲型流感,还合并了嗜血综合征和呼吸衰竭,很危险,随时可能死亡,简欣哭着签了份病重通知书。
治疗方案也马上调整了,而且每个医生护士都穿上了特制的隔离服,戴着口罩和专用眼镜,李禹更不例外。
因为已经完全昏迷状态,不能吃饭,只能从胃管打进去吃的,李禹每天把热量、ye体、蛋白质、碳水化合物什么的算的清清楚楚,需要做什么写在本子上,告诉简欣,简欣每天拿着保温桶把需要的饭菜拿过来交给李禹,因为每天只有一小时能探视,所以后续事情都是李禹做的。每天三顿饭,他拿着秤先称重,然后用食物料理机,打成糊糊状,用注射器一点一点给余然打进去,有时候漏了就擦擦。
每天定时翻身拍背,每天用温水给他擦洗身体。由于消耗的厉害,尽管营养还算均衡,可是余然还是很瘦。又白又瘦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呼吸一起一伏,呼吸频率就是机器的频率,而不是他自己的。每天李禹摸着余然清晰可见的肋骨,就觉得自己的心尖尖上的一块rou被剜下去了,流的到处是血,疼得都麻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上。
余然的嘴唇干裂的全是硬皮,跟他平时殷红水润的样子特别不一样。李禹每天看着余然的嘴唇,想起来最近流行个颜色叫“干枯玫瑰”,觉得很贴切。李禹早晚拿着棉签蘸着蒸馏水轻轻地擦拭余然的嘴唇。有时候怕他口鼻太干,还用shi纱布盖一盖,好让他舒服些。
由于总是发热,再加上插管,余然口腔黏膜好多都破了,大概很疼吧,李禹明知道他昏迷着还是忍不住想,用大夫给开的药油每天涂一遍。做这些事的时候,余然偶尔会哼一声,或者喘一下,李禹的心就会跟着跳一下,可是他知道,他根本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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