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一玉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抿了抿嘴,没有吭声。
她还是在玩手机的时候看到这些消息的——熟悉的名字,职务变更。她拿着手机问过阿远“大哥是不是升职了”,结果脑门又吃了一个爆栗。
“和你没关系。”喻远笑yinyin的说。
是和她没关系——一玉想,她也就关心关心。
也就想表达下祝贺什么的。
而且她也是随口说说,不干就不干,那么凶干嘛?
好像谁不知道他两袖清风公正严明似的。
一个人又在主卧待了半天,玩手机看视频和家里人聊天。到了十点,一玉放下手机,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又摸了摸身下柔软的床单。
阿远今晚回来不?
女人咬唇,又慢慢自己下了床拖上了拖鞋。
算了,就算他回来,她今晚也睡不了这间。
大哥在这边。
都这么久了,大哥的气消了没?
一玉洗完澡,拖着拖鞋磨磨蹭蹭的准备换个房间,却又瞄见了柜子上的那个漆黑的盒子。
额。
次卧的门还半开着,有灯光洒了出来。女人推开门,里面的浴室关着门,还听见有细微的水声。
她进了屋,锁扣发出了咔擦一声响,是她顺手反锁上了门。
把手里的漆黑色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女人看见了丢在烟和打火机。
烟盒全白,还有一颗五角星。上面写着一排印章形状的字——什么什么特供。一玉拿起了看了看,烟已经抽了半包了。
打火机,就是普普通通的路边摊买的那种打火机——一块钱一个的那种。塑料的机身透明,还有一些劣质印刷残留的色痕。
看起来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有些半旧了。
一玉拿起打火机,按了按打火键,一股红色的火苗串出。手一松,火苗又灭了。
还能用。
脚步声靠近。
一玉抬起头,看见了男人冷硬的脸。
“大哥。”她喊他。
男人正襟危坐,坐在床头,此刻头部半仰,微闭着眼。他身上的睡袍系得严严实实,严丝合缝,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永远一丝不苟。可是睡袍腰部以下的部位现在却已经被一个女人撩开,一根紫红色粗物怒突,正被她含在嘴里吮舔。
男人的rou棒和他的主人一样,也是那样的规规正正,坚硬不移。女人跪趴在他的腹间,翘着粉tun,圆润的半碗型嫩ru晃晃荡荡,已经被男人捏在了手里毫不留情的揉捏拉扯玩弄,惹得女人又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大哥轻些——痛——”
粉红的小舌滑过棱起的冠状沟,一股男人特有的膻腥味冲入了女人的鼻腔,女人轻轻哼了一声,不着片缕的小xue蠕动了几下,又迫不及待似的吐出了几口蜜ye,多的就连花瓣都已经包不住,似乎都已经快要顺着腿流下来。
没办法,女人常年一个人要伺候四个人,工作量不小。日子久了,就连身体似乎也习惯了似的,只要一近男人的身,身体就会很快的分泌出交欢的爱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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