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放空。
她很长时间以来都对逛画展抱有一种微妙的态度,把它看作禁区般从不踏足。
这种画展尴尬症在渡完情劫后得到了根治,因为这是她第一道情劫留下的后遗症。
谢期原本生活在一个全民沉迷修仙无心恋爱的小世界里,是唯一一个有资历飞升的凡人。她那时候还有点中二病,觉得渡情劫也得有仪式感,加上当时她的法力已经能够把世界撕出一个小口口,就果断地劈开空间跳到了另一方世界。
她化成小孩子被一户人家收养,因为时空的限制她无法随意使用法力,自己对这个没有修仙概念的世界一片茫然。
但是她有一位温柔又可爱的小竹马,小竹马会陪在她身边,对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阿期别怕,有我在。”
谢期喜欢上了小竹马白行之。
出国念书的前夕,谢期忐忑地向他告白了,并得到了回应。
于是谢期掰着指头数日子,日历上画满了红叉叉,后来年岁渐长,白行之却越来越少主动联系她。谢期上午给他发条消息,第二天醒来却依旧收不到回复。
直觉告诉她白行之已经不再喜欢她,只是谢期不愿意相信,于是回国后做了一堆蠢事。
谢期印象最深的就是回国不久后她,在社交网络上发现白行之最近对绘画艺术感兴趣,于是恶补了好几个月的绘画知识后鼓起勇气约白行之看画展,结果发现办画展的艺术家就是白行之的女朋友。
回想起这一段,谢期抱着肩膀恶寒地抖了抖。陷入单恋的女人啊,就是这么喜欢自取其辱。
古兰太子的专机一早就停在了行政院外,谢风河作为诸夏实际的行政权力掌握者,每天都非常忙,只在最开始时露了个面,送给了谢期一只全新的光脑。
谢期接过它往手腕上咔擦一戴,哟吼,不愧是参谋总长送的光脑,2160p的清晰度,全息放大的人影纤毫可见,电量满格零件全新,比她之前拿各种机械废料拼出来的光脑好了不知多少。
她手痒痒又想拆,谢风河看出了她的意图,只是宽容地笑笑:“如果想研究它,至少等回来吧。回来以后给你多配几个,这个先拿着戴。”
“好的。”谢期十分认真地按着光脑和他说。
她登机前回头对谢风河挥挥手转头一眼看见了机舱。
谢期作为前主席的独生女,前十几年刨去住重症监护室的时间,剩下的岁月也算养尊处优,但是后十年生活在资源极度匮乏的旧中华区,早上睁眼想的是今天能找到什么吃的,晚上闭眼想的是明天能找到什么吃的,完全摒除了骄奢yIn逸的作风,这几天睡在行政院的房间里都激动的没睡好,更别说乍一眼看到古兰太子最高规格的私人专机了。
至少第一眼的视觉冲击挺大的。
谢期在原地站了几秒,才走了进去。机舱后方的沙发后转出一个人,他走到谢期面前,微笑道:“你好,谢小姐。”
这是他们这一世,第一次见面。
谢期点头:“你好,白先生。”
白行之的年龄和上一世差不多,二十出头年轻饱满,笑起来时那双眼睛依旧修长昳丽,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却又好像哪里变了。
落座以后谢期坐在一边沙发上,盯着对面的白行之。
她心想自己这一世毕竟拿的是渣女剧本,还得和白行之打好关系。现在就主动上前来一发天空play会不会显得太轻佻?要不然看完画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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