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嗯?
就一句“本案尚在侦查中”?
那个小兔崽子居然逃了?
消息封锁这么严密?
那岂不是外界还不知道有人被当成了枪靶子?
枪靶子谢期愤愤锤了下床。
不管,她后天去警局一定要问个清清楚楚。
——
岁然早上刚到医院,就看见谢期趴在栏杆上对她挥手。
岁然有些意外,但更多是高兴,她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问道:“你怎么在这?”
谢期胳膊支在栏杆上,双手捧脸:“我想你了嘛。”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岁然关心道:“你要注意身体哦。”
“嗯嗯。”
岁然没有自己的休息室,把包放进墙边的储物柜后穿上义工制服,开始盘头发。谢期在旁边站着,腕上的光脑响起好几次,她全给按掉了。
“如果有急事的话,你去先办吧。”岁然说。
“没有啦,只是有人总是给我发消息。我这一天都打算待在医院的。”
岁然疑惑地看了眼谢期。
岁然很忙,一会儿替护士长拿文档,一会儿帮忙把急救病人推进手术室,简直是救死扶伤事业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谢期在旁边亦步亦趋,这就给岁然的工作造成了不少麻烦。不少人盯着谢期看,还有人想上前搭话,于是进大厅给病人换药之前,岁然对谢期说:“在外面等我一会儿行吗?我很快出来。”
谢期看看大厅里乌泱泱的人,嗯了声。
换季导致病患人数陡增,岁然忙的满头大汗,等帮所有病人换好药水瓶,一看时间发现都快吃午饭了。
她暗道糟糕,连忙走出大厅,却发现谢期还等在那里。
她靠在墙上,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手腕上的光脑不停亮起显示通讯消息,谢期却看也没看。
岁然停住了脚步。
一种奇怪的直觉攫住了岁然,让她明白为什么谢期今天如此反常。
谢期在不安。
所以想到她这里获取安全感。
可是她在不安什么?
谢期听见脚步声,抬起头一看,笑眯眯地按住闪烁不停的光脑,一边迎上去:“你终于出来了呀,我们去吃饭吧。”
岁然说道:“好。不过你不接一下这些通讯吗?”
“那些人啊,不用管。”谢期满不在乎道。
“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还是接一下吧。”
谢期不情不愿道:“哦。”
恰好这时又有一道通讯进来,谢期点开:“哪位?”
“阿期,是我。”
谢期想了想,想起来了:“向晚,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今天几点回来。我刚刚又临摹了一幅油画,想让你看看。”
“可能会晚一点。”
“没关系,我等你。”
“嗯,没事我就先挂了。”
岁然听着感觉不太对劲,这对话好像……听起来怪怪的?
于是她问:“你是她的绘画老师吗?”
“不是,严格来讲,”谢期手指抵住下巴,“睡过的关系吧。”
岁然一愣:“睡过?情侣?”
“不。她是画家,而我帮她寻找灵感。画家找灵感的方式有很多种,生理欲望疏解这个方式很普遍吧。”
岁然回想了一下光脑通讯里那个女孩的态度,皱眉:“可我觉得她对你挺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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