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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锦旬道:“刚来过一个,晚饭还没送到,人先走了。”
“为什么?”
“嫌到时候结婚证上她不是最好看的那个。”沈锦旬无趣道,“搞不懂现在的小姑娘在搞些什么,刚进门就打电话喊司机回来了,说自己打死也不能被艳压?我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云枝:“……”
“再给个机会,我一定抓紧留住她。”
云枝安慰:“没关系很快会有下次的。”
“不,要她给我爸捎句话,别再用保姆过来打扫卫生这种理由骗我开门了。”
沈锦旬说:“与其在我这里浪费心思,不如赶紧给薛风疏找老婆,省得他东西用不完全来送给我。”
“好久没见他了。”云枝嘀咕。
沈锦旬淡淡道:“想他啊?”
云枝立刻站队,选择靠在沈锦旬这边:“不是不是,只是好奇他还活着没有。”
沈锦旬盯着云枝不停发抖的手,用力到泛白的指节,不知道云枝怎么回事。但比起这个,他有更想知道的事情。
他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右撇子了?”
云枝有点惊讶地抬起头。
之前喝水拉椅子全用的右手,想不到沈锦旬居然会记得自己惯用左手,而且观察得那么仔细。
明明他和许嘉致同居了一段时间,许嘉致从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改掉比较好,不然总归有不方便的地方。”他眼神飘忽地解释。
有熬不了夜的人提前庆祝春节,从窗口往外望去,天幕漆黑,陆陆续续有烟花在空中绽开,烂漫艳丽的花火稍瞬即逝。
爆炸声传到这里已经很轻,云枝的声音更轻,险些被烟花盖过了。
沈锦旬嗤笑道:“也是。”
味道带来的安抚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现在那股难受劲再次蔓延上来,云枝连说话都觉得吃力,不想再待下去,但本能又要他留下来。
求生欲要他接近内心深处最信赖的人,也要他拉拢能解决困境的人。巧的是这都指向沈锦旬。
即便不能喝血,也想离沈锦旬近一点。
这种下意识的妥协包括可以穿他衣服,能够躲他身后,亦或者抱在怀里。
他浮现出这种想法的时候,觉得自己该去Jing神科挂号了,又强迫自己喝了好几口水,但这些无济于事。
反而在食之无味后,对血的渴望更加强烈。
“你怎么回事?又发烧了?”沈锦旬看云枝脸色惨白。
他再道:“跟你的白哥回去休息吧。”
云枝趴在了桌上,沈锦旬想扶他起来。然而云枝看起来状态太差,沈锦旬不太敢用力,只是在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后颈上轻轻捏了捏。
掌心贴着云枝的肌肤,能更加明显地感觉到云枝在发颤,体温也很凉。
就在沈锦旬又想说话的时候,云枝拉了下沈锦旬的衣袖。
云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理压力太大,过于急切而纠结,在试图伤害别人的自我谴责中,加速了生理上的崩溃。
“哪里不舒服?别着急,慢慢和我说。”沈锦旬道,“呼吸放缓一点。”
他引导云枝放松下来,然而不行,云枝太紧张了,整个人处在极不稳定的状态里。
云枝死死捏着沈锦旬的衣服,把高定面料揪得皱巴巴的。
“你再这么喘,邻居要投诉我了。矜持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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