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认真地继续道:“我会好好对待他,也会让他去好好对待自己,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沈父说:“请你记住今天讲的这些话。”
他支持沈锦旬去寻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伴侣,可是很难眼睁睁旁观沈锦旬一次次陷在危险里。
不过棒打鸳鸯就算了,自己曾经因为家中长辈的干扰,为结婚闹得鸡飞狗跳。那时候他就打定主意,自己的小孩绝不能这样。
得到云枝的表态,他也无意为难。
回到了病房前,沈父让薛风疏恢复了嗓子后给自己打电话,紧接着要马不停蹄赶去处理公务。
薛风疏看了看云枝,道:“小枝,你怎么又哭了?”
云枝不久前刚收住眼泪,这会儿盯着病房,再一次眼眶发红。
他说:“心疼你弟弟。”
“好吧。”薛风疏耸耸肩膀,“有时候我也觉得他挺可怜的,被继承沈家的担子给死死压着,想去哪儿读书,想在哪儿工作,全由不得自己。不过他现在也该很满意吧。”
云枝擦了擦眼睛:“为什么?”
“因为能和你在一起啊。”薛风疏失笑,“去年有段时间,你被赶出去了,他开始接手Tiro,我去给他的新家暖房。”
“你送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薛风疏道:“我同学送我的,我看都没看就拎过去了,二次利用节约了一笔钱。”
云枝说:“唔。”
“他那时候孤零零的,在冷柜前面闷头喝酒。唉,该怎么描述他那种眼神呢?”薛风疏说,“不像是你消失了,更像是他把自己弄丢了。”
不管是竹马还是恋人,云枝对沈锦旬的意义远不止普通朋友。
是两小无猜,相依为命,别人靠近时只能触摸到寒冷的坚冰,但对方可以闯入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云枝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病房里有了机器呼叫,是沈锦旬醒了。
医生和护士率先在里面为患者做检查,而他焦灼地徘徊在外面,通过小窗口看到沈锦旬在被子里缩了起来。
之后门被打开,医生道:“谁是病人家属?”
薛风疏举手:“我。”
“云枝是谁啊?他一直在喊这个人的名字。待会进去的话,记得动静放轻一点,聊天的话照顾病人情绪,不要让他大起大落。”
云枝摁下薛风疏的胳膊,改为自己举手:“是我是我!”
医生犹豫地提醒:“他被初拥后可能和之前不太一样,那什么,最好找到咬过他的吸血鬼,再打好预防针,在心理上做好准备……”
云枝穿上了无菌服,匆匆地推门而入。
扑灭而来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周围全是冰冷的大型仪器,沈锦旬被换上了淡色的病号衫,使用着呼吸机。
楼凭不会用枪,壮着胆子使用时,子弹与沈锦旬险险擦过,没有酿成大祸。
另外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器官出血做了微创手术,留下了缝合的痕迹。
云枝走进去时可以放慢了脚步,生怕惊扰到必须静养的患者。
然而沈锦旬见到他来了,动作利落地摘下面罩,三步并两步直接下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云枝来不及做出反应。
见沈锦旬赤着脚要落地,他急忙阻拦,继而在床边被拦腰抱住。
由于实在是太过迫不及待,沈锦旬几乎是扑了过去。
云枝对此毫无防备,看着沈锦旬的鼻尖动了动,埋在自己怀里深深吸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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