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Yinjing套上了。
他着迷的看着乔春搭着自己的肩,如同在王位上落座,屈膝跪坐在了自己身上。
黛蓝色的睡袍遮住了谢臣的视线,晃动的暧昧光影中窥见了rou欲的白。
谢臣本能的亲近,伸着滚烫的舌头去舔这丝滑的布料,隔着一层狠狠吮吸着细软的皮rou。
可下一秒,乔春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镜框被打掉在了地上,谢臣听见乔春用厌恶的,颐指气使的声音,嗤道。
“狗东西,不准碰我。”
因为身体的逐渐嵌入,乔春的声音藏着不易觉察的颤抖,却依然难掩高高在上的傲慢。
黛蓝色的光影逐渐下沉,莹润的皮肤进了谢臣的视线里,乔春的胸膛几乎贴在他的鼻尖,淡淡的烟草味如同远空的春色笼罩。
他能闻到硬红的nai头快要溢出香喷喷的味道了,他能闻到乔春咬着嘴唇也能泄出来的轻喘,他能闻到从乔春屁股里涌出来的腥臊,从骨子里透出来的sao气。
因为不被允许而只能僵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手背暴起的狰狞青筋沿着小臂往上爬,沸腾的血ye都几乎要撞出来了。
谢臣喘的很厉害,拼命吞咽着口水,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乔春只勉强塞进去了一大半他的Yinjing,撑在他肩上费力抽插着,噗嗤噗嗤的声响逐渐变得顺畅。
得了趣的爽意让乔春逐渐发出了舒服的喘,粗长的侵入仿佛杀了他深处的痒,爽的他四肢百骸都一下子软了下去,颤抖指尖的烟也掉在了地上。
原先他从来不在意这种事,至多只自己纾解,也没找过女人。
直到一次Yin差阳错他尝到了这种滋味,最深处的柔软之地被撬开研磨,乔春起初感到酸胀钝痛,难以忍耐,后来却吃的无限舒爽,猛烈的快感与贯穿的刺激令他久久都难以平复。
因此从那之后,乔春偶尔也会和谢臣做这种事。
只是他不愿被压在下面,即便在这时也高傲的不准谢臣碰自己,不准他动,完全像个工具供乔春使用。
至于为什么是谢臣,不过是因为,他第一次也是同谢臣做的。
4
早年时,乔春还会亲自出去与别人谈生意交际。
但相比起他是一荷堂的唯一继承人这件事,别人更关注的反而是他这张雌雄莫辩的脸,被当做娈宠而非乔爷的情况也屡见不鲜。
乔春表面和和气气,实则心里记着仇,后来都把对方明里暗里狠狠整治了一番才肯消气。
而这些人里既然有嘲笑他轻视他的,自然也会有被美色蛊惑的,献殷勤或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过乔春,但他从没中过招。
唯独一次,一个老谋深算的常年合作伙伴竟给他下了药,用的是国外的一种yIn药,男人服下了也得成了婊子。
乔春察觉不对劲时已经晚了,脸色铁青的逼问对方解药在哪儿。
尽管被枪顶着太阳xue,命悬一线之际,对方却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贪婪的目光如同shi黏的蛇信子舔过乔春的每一寸皮肤,咳着血狞笑道。
“解药?没有解药,你想活下去就得拿男人的鸡巴捅一捅,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子弹没入了对方的胸口,却没有射杀心脏,使得痛苦哀嚎的人仍然留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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