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舒越和父母已经去过市里其他几所重点高中了,叙城三中是叙城最后一所重点。
前几所学校在得知舒越是同性恋后,或直接拒绝或态度迟疑。
大多校长都是老顽固,认为他是公然挑衅,但舒越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因为他觉得一开始不说清楚,后面再发现了,还不是会面临同样的结果,索性一来就坦白,对大家都好。
舒越不强求,这所不行那就换一所,于是就这样换了一所又一所,直到来了三中。
现在回想起来校长的态度,依然很值得揣摩。
在舒越说完后,他态度一直很平静,甚至很温和的笑了,眼里没有一丝异样的眼光,和于老师一起商量入学的相关事宜。
那一刻,舒越就知道,他能在三中顺利度过高中最后这段时间。
他现在看得很淡,已经学会不在意同龄人的目光,因为他们掀不起什么大浪,只要他不予理睬,时间长了也就消停了。
骂到他跟前的,揍一顿就完事儿,保证让人不敢再骂第二次。
一句话概括:你可以骂我,但别让我听见,很不幸让我听见了,那就得吃变态的拳头。
-经过小卖部,舒越进去买了个芒果味的棒棒糖,拨开黄色的糖纸把糖放进嘴里,淡淡的芒果甜味在口腔内弥漫开来,舒越的心情瞬间又提高了八个度。
性向刚被迫公之于众时,舒越远没有现在这么淡然,那时长时间处于狂躁状态,跟个摔炮似的,基本上一点就炸,不点也炸,全校视线在他身上停留超过两秒的男生都被他或轻或重的揍过。
舒越迎上他们既好奇又跟躲瘟疫似的的眼神就直犯恶心,那群土逼也不回家照照镜子看清楚自己长什么样子,哪来的错觉认为他只要是个男人就感兴趣。
-叼着棒棒糖双手插进卫衣兜里,舒越看着前面的几步台阶,习惯性地一跃而下,甩了甩头,想要把前不久那段可谓是人生污点的记忆抛之脑后。
大脑作为神经系统最高级的部分,是用来储存让人愉悦或值得纪念的人或事,一切不愉快的人和经历都不值得占据他的脑容量,挤得慌。
离开校门的时候还不忘跟门卫打招呼,“叔叔咱明天见啊!”门卫是个看面相就很和善的大叔,对于第一次见的舒越也很友好,乐呵呵地应着:“好好,同学明天见,上课别迟到了啊。”
舒越愉快地打了个响指,“没问题!”-一出校门,舒越就给父母打电话汇报情况,一刻不敢耽误的喂了颗定心丸,免去不必要的担心。
公交车摇摇晃晃走走停停地穿越了三个区,历经一个小时才到他们一家三口暂时租住的地方。
当时事发突然,根本没给舒越和父母多余的时间思考,一夜之间从天上坠入地狱。
小县城封闭,大多是些思维封闭的老顽固,教出来的孩子跟复制粘贴似的,他们认为同性恋有传染病,强迫舒越停课休学,自以为是的劝诫舒父舒母把他关进Jing神病院,别在外面害人。
舒越的父母对舒越长歪了的性向虽同样不可思议,但到底是疼了宠了十几年的宝贝儿子,在看到学校里那些人对待舒越的态度后,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就算要打要骂也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舒母冉心毅然决定低价盘出生意红火的川菜馆,带着丈夫儿子离开这个愚昧无知的小县城,来到她久违的家乡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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