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很多,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用一路站到底。
这几天石屹情绪都不高,舒越很担心他的状态,虽然石屹每次看到舒越担忧的眼神,都表示自己没事,但他还是不放心的把石屹现在的状况跟吴医生说了。
吴医生也很担心,毕竟石屹的病情算严重的,一不注意心理调节就很容易复发,他嘱咐舒越时刻关注石屹的状态,千万大意不得。
所以石屹低气压多少天,舒越也跟着担心了多少天。
今天天气很好,晚春的太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明亮却不灼热,舒越坐在窗边的位置,没留意窗外路过的美景,视线一直落在石屹脸上。
石屹被他盯到无奈,他说没大碍并不是在哄舒越,自己被抑郁折磨了这么多年,对它即将来临的征兆很了解,这次临近师傅和梓贤的忌日,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情绪低落而已。
石屹对上舒越的眼睛,再一次强调,“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
舒越可有可无点点头,还是一个劲儿盯着他看。
他们坐在后几排,时间尚早,没什么人,石屹没有顾忌拉着舒越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
他看着舒越认真道:“我真的没事,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复发。”
舒越试图在他认真的眉眼里找出一丝破绽,但却一无所获,悬了几天的心脏安稳落地,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用力回握住石屹的手,重重的嗯了一声。
-他们到地方时也才七点多,刘端和庄梓贤的墓地周围很干净,还没人来祭拜。
石屹把昨天提前买的白酒和牛rou干分别放在他们的墓前,就这么站在那里久久未动。
舒越知道石屹有很多话想跟他们说,一直乖乖站在他身后,默默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舒越腿都站麻了,石屹终于动了。
他向身后探出只手,舒越意外挑挑眉,迟疑地伸手握住,石屹把他拉到身侧,看着刘端的照片说:“师傅,这是我爱人,今天带他来见见你。”
舒越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很快接话,话音里带着初次见家长的羞涩,“师傅好,我叫舒越,今年十九岁,是石屹的男朋友。”
“我会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再生病,您放心。”
话音一落便偏头去看石屹,对方正专注看着他笑,冷峻坚硬的脸部线条被这一抹笑柔化,舒越的世界又亮了几分。
对视了一会儿,石屹又把视线落在刘端的照片上。
师傅,我病好了,只要身旁的人还在,就不会有复发的可能性。
很自私的为了我自己,我会牢牢看住他,用源源不断的爱把他禁锢在我身边。
师傅,我会好好活下去好好生活,您放心吧。
下次再来看您。
石屹说完想说的话,便对舒越说:“我们走吧。”
“好。”
舒越点头。
仗着人不多,他们大大方方牵着手,一前一后的漫步下山。
舒越起了话头,问道:“对了哥,你的俱乐部想开在哪里?要开始准备了吗?”“你学校旁边。”
石屹说。
“啊?”舒越意外,“我学校?大学吗?”石屹嗯了一声。
舒越是真没猜到,想到大学四年也能天天待在一起,兴奋得跳上了石屹的背,对方没准备,顺着惯性往颠了几步,第一时间伸手拖住舒越的屁股蛋,防止人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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