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究根问底没完没了的人,人家不愿意说,他就是硬问也没意思,显得他特掉价。余书衔只是淡淡抿了口酒,“哦”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
五毛急得后背直冒冷汗,他就是再傻也察觉出来点儿不对劲了。余书衔跟晏橙之间肯定出事儿了,而且还跟景铄有关。
只是怎么会扯上这陈年的旧事呢?他想不通。
于是五毛便试探着问道:“余哥,你怎么突然问起景铄了?你认识他吗?”
余书衔放下酒杯“嗯”了一声,转过脸看向五毛,面无表情:“他是我弟弟,亲弟弟。”
五毛身体一僵,连话都不会说了。
***
这几天景铄一直积极配合医生治疗,脸色比刚住院那天好多了。晏橙一直在医院守着,有什么情况也好照料着。
直到后来景铄终于想通了,鼓足了勇气给自己妻子打了电话说了真实情况。
那是晏橙第二次看见景铄的老婆。
挺温婉秀气的一个女人,跟景铄很配。来的时候没抱孩子,眼圈是红着的,可见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但一直没落泪。有了他老婆照顾,晏橙便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天晚上有景铄老婆看护,他便准备回趟家好好休息休息。连续好几天不停歇地转,就是铁人也受不了。他刚出医院就接到了五毛的电话。
那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什么事儿?”晏橙的语气中满是疲惫。
“你要不要来布鲁斯?余书衔好像喝醉了。”五毛的声音闷闷的。
晏橙一怔,继而便有些担心:“你帮我看好他,我现在就过去……”
“不用我看,有徐司哥在呢。你在哪了?还是我去接你吧,正好我也有事儿想问你。”
于是晏橙便给五毛发过去一个定位,等五毛到了他上车了才知道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五毛不是外人,他也没避讳,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跟他说了,包括景铄的病。
五毛也有些怅然,没想到这期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我不清楚余书衔知道了多少,所以我一直装傻。但我估计应该没骗过他。”五毛有些后怕,“大橙,这事儿发展到这一步,你怎么打算的?”
要不说人生很有意思,顺风顺水的时候什么都顺,不顺的时候什么倒霉事儿都找上门了。晏橙现在的境况,五毛只能想到一句诗词:屋漏偏逢连夜雨。
估计晏橙最近应该很难过。
晏橙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我没想过对书衔隐瞒六年前的事儿,错了就是错了。但景铄很介意这件事被书衔知道,所以也只能这么耗着。目前重中之重是先把景铄的病治好。不管最后会怎样,我都不想和书衔分开。”
五毛看了眼神色略显憔悴的晏橙,抿了抿唇,小声道:“其实六年前……也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知道不是吗?”
“可一切都是因为我。”晏橙从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也是我给了安俊为非作歹的空间,我不可能摘得掉。”
五毛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轻叹了一声。
真是孽缘啊。
晏橙到酒吧的时候余书衔已经不在了,给徐司打电话他才知道余书衔去了徐司家。于是他又马不停蹄赶往徐司家。
徐司没让他进门。
“就让他在我这儿睡吧。”徐司看着眼前的少年,“你们俩的事儿我多多少少知道点儿。他现在心情很不好,等他清醒的时候你再来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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