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住她的腰。
“你猜猜啊,闻小姐。”
男人的声音轻到有些飘忽,可闻斯妤还是听的一清二楚,这个声音让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期望。
“滚……”
“不滚。”
那人啄了一口她的耳唇,没再继续遮着她的双眼,可揽着她纤腰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闻斯妤去掰他的手,可却触到了男人手背的一处异样。
她手顿了顿,不再去碰他,冷声道:“你不放手我喊人了。”
“别了吧,扰了人家的生日宴。”
白粟放松了手,被她一下挣脱了开。
闻斯妤挣扎的动作太大,肩上披着的西服外套滑落在地上,她回身看向他。
即使过了四年多,男人的英朗帅气也没有打半点折扣,反而眉宇间更添了份成熟和稳重。
白粟也盯着闻斯妤,她还是像十九岁时候一样,白净娇俏的小脸儿上没有任何俗世的痕迹。
只不过此刻的眼神还是那么有攻击性,终于不再是那种让他揪心的淡漠冷然了。
闻斯妤瞪着他,又不想惹出太大声音真的惊动屋里的人,压低声音道:“白少爷走错路了吧,如果是来参加晚宴,在里面。”
“我刚刚就在里面。”
白粟弯腰捡起衣服掸了掸土,朝她走近两步,“不是冷吗?先穿上。”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闻斯妤后退着,她看见这人就脑仁疼。结果她这一步跨得太大踩在了礼服长裙上,'啊'的惊呼出声。
“小心!”
白粟一把拉住她,稳住她的身形,将人拽到了一旁喷水池的塑像后。
“松!手!”闻斯妤一手提着礼服长摆,一手抵在他身前和他保持着距离,表情严肃道:“白粟我警告你别找不自在,敢再碰我一下试试! ”
“好。”白粟撤回手,双掌展开竖立在身前作投降状,“我不动。”
闻斯妤白了他一眼,余光瞥到了男人手心的疤痕,不自然地侧了侧脸。不想跟他再废半句话,准备回到宴会厅去。
见她要走,白粟挡在了她身前,威胁的口气道:“我不动,但你也不能走。”
“混蛋!忘了之前我们说过什么了吗?!”
闻斯妤怒目瞪他,隐忍的声音压低着,“别太过分。”
瞧着眼前的人像只炸毛猫,白粟真想顺顺她的毛。
他大概太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还没等脑子反应过来,手已经不自觉的搭在了她的发顶上。
“喂!神经病啊,手拿开!”
闻斯妤要去拍开他的手,闪着身子避开他。
感觉到她的躲闪,白粟手劲儿一偏,扣住她的后脑将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
“唔唔……”闻斯妤要疯了,唇齿被封,她只能死命推着他。
白粟危险的眯起双眼,手上力道更重,shi深一吻,努力索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两舌抵死纠缠,白粟的手越收越紧,着了魔一样。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种味道,可是就在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那刻他才明白。原来那种让人上瘾的感觉,只是被自己深埋了起来。
其实她才是有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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