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理查德在你昏迷的时候把面具取了下来,”江云旗想到理查德取下面具时的场景,歪了歪头,“抱歉啦嫂子……我也没想到理查德让戴那么不舒服的面具……”
一边吃饭,时越一边听江云旗解释他和理查德之间破镜重圆的故事,说实话,时越很羡慕这样长久的爱情,但在羡慕的同时,也生出了隐隐的嫉妒。
——他从来不知道两情相悦是什么滋味,自从明确的知道自己爱上江行简,他就知道自己注定是求不得。
“……所以,嫂子你可以和大哥好好聊聊,他对你的感情应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时越何尝不想和江行简好好聊聊他们的未来,可是时越想到江行简对自己流露出的不信任和他高高在上的神情,还有面对不爱之人的冷酷无情,每一点都让时越胆怯。
时越很想告诉江云旗,理查德肯等他寻找他,是因为两人原本就是相爱的。
可是像自己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临时替身,并没有值得等待,寻找的资格。
时越不好打消江云旗的积极性,他只好点点头,“我会和少爷好好聊一下的。”
江云旗照顾时越吃完饭后,把碗筷交给护工收拾,他下午还要有审讯的任务,和时越告别后就离开了。
听江云旗说江行简在顶层的特护病房,时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才决定去看看江行简,就算说不上话,能看一眼也是好的。
电梯很快就到达了顶层,时越在乘坐上电梯后才发觉自己的小腹有些坠坠的,他以为是腰上的旧伤所致,也就没怎么在意,一只手撑着腰一步一步缓行到了江行简所在的特护病房门口。
深呼吸一口气,时越才将手落在了病房门的把手上,他缓缓地压下门把手,病房内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时越的耳朵中。
“……这是验孕单,已经六周了,因为他身体原因,反应不是很强烈,但是也不能忽视。”
这个声音是理查德的,时越听清他的话语后瞳孔骤然收紧,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病房内另一个声音响起,是江行简,“他自己知道吗?还是说……你们都瞒着他?”
理查德沉默了一会儿,病房里响起了把纸张放在桌子上的声音,“云旗说让你们两个坦然的谈一谈,我想他应该很快就来找你,这个消息由你来告诉他是最好不过的,这样,你们两人之间的矛盾也可以稍微缓和一些。”
门后的时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的目光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毫不保留的说,时越在这一瞬间想到了未来所有的事情,他觉得这是一个和江行简走下去的契机——如果江行简允许自己生下这个孩子,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想和自己好好的过一辈子。
“这个孩子不能留下,趁他在这里休养,劝他把孩子做了吧,如果他要问起,就说是我的原因。”
“为什么?!”理查德的情绪激动了不少,他拍了拍桌子上的纸张,“江先生,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障碍可以阻止你们两个在一起,你这样做,他肯定会伤心,除非…你给我一个理由!”
江行简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的腺体受了很严重的伤,这你是知道的,怀孕损耗的体力比你我想象的更大,而且,一旦孩子出生,他一辈子都要留在我的身边……”
时越垂眸安静的站在门后,他眨了眨眼睛,听到江行简说“他一辈子都要留在我的身边”时,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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