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喜欢你了,你如今再与我说什么,我都只道是晚了。”
“还说我挑三拣四呢。”叶知秋嘀咕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过,”容羽笑容更是美好,说道,“能被你挑选上,我很幸福。”
这话说的人心底一阵暖融融,就连为何生气,为何又好了起来都不想再计较了,兴许感情本就没理可讲,唯有他二人知晓彼此之间的微妙。
却是容羽见他情不自禁的浅笑后,蓦然严肃了起来,道:“你的小性子,只许在我一人面前这样。”
“怕我脾气不好,被人打吗?”叶知秋心情明亮了,也乐意玩笑起来。
容羽刮了下他的鼻子,可不是与他玩笑的模样,道:“怕我一看到,就嫉妒得发狂。”
……
翌日。
当叶知秋醒来之时,身边竟是难得的空荡荡,他也不是多矫情要一同醒来这种小事的人,人家在,就说笑玩闹几句,人家既不在,这些小心思倒是不必了。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昨夜被人取悦的好心情让他即使起身穿衣许久后,还是依然浅笑挂在脸上。
眼下,他正哼着一支小曲,抬手要将那支定情的发簪簪到发间,只听门被叩了三声,也不等他回应,就被推开了。
他一脸不解地回头瞧向那梳着道nai发髻的雪魄,眼见小家伙端着一个蒙着红布的托盘,说是走更似蹦蹦跳跳地靠近,他是忽然就板正极了地端坐好,眉头一挑,严肃道:“仪态举止需得端庄稳重,敲门是为了听见里面的人应声,可不是为了走个形式。”
“爹。”雪魄大眼懵懂,也不知是不是真听进去了管教,只发挥出了自己最大的外貌优势,亲切地拉着他的手撒了个娇。
“这手里拿着什么啊?”叶知秋瞥向那盖着红布的托盘道。
只见这孩子一拽人手,身子就晃晃悠悠玩闹了起来,那托盘上的东西该是瓷器,哐当哐当响个不停,他也不待人回答了,主动接了过来,放在了案上。
“这是父亲让我拿过来的,”雪魄眨巴着眼睛,一见他撩起了红布一角,就撒开手往后退了一步,那神情可谓是小心翼翼,“父亲说,昨夜克服了一个困难,爹爹言及此生还有一个困境,命儿子给您送来,务必克服,让您权当这困境就是他。”
“困境?”叶知秋疑惑道。
他昨夜糊里糊涂说了不少话,哪里还能字字记心田,所谓克服了的困难自然是头晕目眩之事,这今日神神秘秘的又是做什么。
他将红布掀开,见托盘上果然放着一个汤罐大的瓷器,正要揭开盖子,就听见里面发出了令人不甚愉快,甚至让人一阵恶寒的声音。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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