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一些关系,最终进了耳鼻喉科。
既是从医了,那应该已经不再畏血了。
血、楼梯,从前她畏惧的那些东西,在他缺席的日子里,她一个人也都克服了。
她好像,已经不再那么需要他了。
周鹤目视着她走远,前伸的手无力垂下。胸口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失落,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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缴完费,唐雨杺折步打算离开。
路过楼梯口,下意识抬头往上看,一眼就看见了还停留在原地呆滞看着她的周鹤。
他眼角发红,像是刚哭过。看着很可怜,无助又难过。
唐雨杺止步,盯着他看了会儿,还是没能忍心转头就离开。撇开视线深叹了口气,上楼。脚下踩着一双医用拖鞋,一步步走到他身前,与他面对面站着。
“病了多久了?”周鹤问,“为什么要瞒我?”
他话音里有一丝刻意压制的哭腔,虽有掩饰,唐雨杺还是听出来了。
怪不得他会突然出现,原来他都知道了。
“阿鹤。”唐雨杺看着他,语气认真道:“我生病不是因为你,所以,你真的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周鹤安静回视她,抿紧了唇,没接话。
“你有你现在的生活圈,有你自己该做的事,我也一样。”唐雨杺继续劝道,“回去吧,我刚才,也只是一时冲动。命捡回来了,也就不敢再那么做了,你不用太挂心。”
周鹤很固执地摇了摇头:“我不要。”
“阿鹤!”唐雨杺皱眉,一时不知该怎么劝他。
无声对视了数秒,她低头看他还在淌血的手背。没办法再继续对他说重话了,只能暂时妥协。
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往病房方向走。
周鹤紧跟在她身后,一步都不愿再落下。
开了病房门,唐雨杺抬手往床的方向指了指,说:“回去躺着。”
“那你别走。”周鹤没什么底气地小声同她商量。
唐雨杺犹豫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周鹤得了回应,很小心地绕过她。回床上坐好,很是乖巧地看着她,等着她进来。
唐雨杺在门外踌躇了片刻,进了病房,往左手边的卫生间方向走。
刚坐回床沿上周鹤立马起身,跟了过去。
唐雨杺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被迫止步。回头看他,说:“别跟着,人有三急。”
周鹤听明白了,耳廓渐红,低下视线拽了拽衣袖。
抬眸一瞬发觉她进了卫生间要关门,他很紧张地抬手,一把撑住了即将闭合的门。
“……”唐雨杺隔着门缝尴尬看着他,自然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只是这样步步紧逼的方式未免有些奇怪。
默了两秒,诚心发问:“你想干嘛?出趟国门,爱好也变奇怪了吗?”
周鹤愈显局促,臊红了脸。很坚持地不愿收回手,说:“我得看着你。”
“松手!”唐雨杺说。
周鹤摇头。
唐雨杺劝不动他,两手忽地把住门边。趁其不备,牟足了劲用力往前推。
无奈力量悬殊太大,他反应又一向快,一只手的力气就足以轻飘飘对抗她吃nai的劲。
哼哧哼哧推了半天,这门怎么都关不上,唐雨杺极不情愿地选择放弃。
一手撑在了门边,曲指敲了敲,仰头问他:“你这样……我怎么上厕所?”
周鹤转开视线,挣扎着挤出三个字:“我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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