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后来变成反反复复的进出,力道越来越大,擦过tun缝,撞在他的囊袋上,吵醒了腿间安静睡着的性器。
但又很舒服,快感温温柔柔地积累,向初下意识夹紧了腿,耳尖便被一片shi热裹住。
意识混沌,在将醒未醒的边缘踟蹰,好像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那滋味既让他害怕不安,又美妙的引人深陷。
向初感觉自己轻飘飘地陷在云里,被一只大手极富有技巧地抚慰着,耳边也一直萦绕着柔声的哄,每一处敏感都被照顾到,他仿佛失去了判断力,在这样似梦非梦的哄诱中,走进了猎人的陷阱,终于忍不住夹着腿射了出来。
腿间那根东西的动作越来越凶,向初有了些许意识,费力地抬起眼皮,却只听到一声粗重的喘息,接着,腿根处溅上一片shi黏的ye体。
再一次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向初懵懵地坐在被子里,摸了摸自己的右耳朵,“嘶——”
疼,耳尖好像被虫子叮了一样,甚至还有点肿。
他又钻进被子里,看了看自己腿间,腿根被磨红了,内裤换了,是新的,但是大了一号,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谢时君的。
所以,昨晚那一段模糊的记忆,根本不是什么春梦……!
向初禁不住脸热,他怀疑谢时君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非要趁他睡着了再这样那样,这算什么啊。
这时候床头的手机响了一下,是谢时君的消息。
-我去接谢怡安了,一会儿带早餐回来,你醒了就去阳台浇一下花。
向初舒了一口气,还好,还能缓一会儿再面对谢时君。
他穿好衣服,去了阳台,然后就傻眼了。
阳台上哪有什么需要浇水的花,只有一盆谢怡安在幼儿园手工课上做的塑料花,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眼就看到了并排晾着两条内裤。
大一号的那条已经快晾干了,小一号的一看就是不久前洗的,还shi着,向初突然就明白了,谢时君不是有怪癖,他根本就是在报复,因为昨晚被他撩拨的弄脏了内裤,所以要让他也弄脏一次。
多活了几年就是不一样,还真是不吃亏啊。
向初回到客房,捂着发烫的脸倒回床上,愤愤地想,弄脏就弄脏了,怎么还帮他洗了,还非要骗他去阳台看,摆明了要让他难堪……
行吧,他还是输了。
15
他想抓住谢时君,也是要靠争取的。
半晌,向初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从昨晚到现在,他因为谢时君的态度失落过,也生气过,经过这么一出羞耻的插曲,他仿佛醍醐灌顶一般,因为他至少能确定,谢时君并不是一点也不在意他,他会记仇,也会使坏,在他面前的谢时君是不完美的,同样也是鲜活的、真实的。
这就是最好的筹码了,既然谢时君把喊停的权利交到他手里了,那他是不是可以再贪婪一点,不喊停,先往前走。
也许走着走着,谢时君也会对这样的不完美上瘾,也许就会不想放开他了。
但在这之前,他要让谢时君走出失恋,就像谢时君打败了他刻骨铭心的十一年一样,他也要赢过谢时君的岁月漫长。
向初走进了书房,拿起桌上的木制相框,细细端详。
人们总爱窥探秘密,有时候并不仅是出于好奇,向初想了解冉秋意,因为他觉得只有挑破谢时君埋在心底的秘密,他才能有机会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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