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攀升到了顶端,盖过了那些见到她身体后的悸动。
须臾,只听她低低笑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撩开我滑落到眼前的流海,柔嫩的指腹抚了抚我揪起的眉头,对方才我们俩的越界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知为何,她的漫不经心让我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涌上了浓浓的失落。
强迫自己专注于萧的伤口,我倒也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儿的地方——按理说萧受伤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但是她伤口的颜色却已经趋向于深褐色,血ye都凝结成了块状,不仅是这一处,就连其他零零散散的血痕也是如此情况——我不禁想起了瞿速:他被丧尸抓伤了,但没有发生异变,而伤口处的血ye凝结迹象,与萧很像。
压下了一个个冒出头的疑窦,我从萧的身上翻下来,跪坐在后座边的过道上,伸手去摸她的腿骨;我不敢用力,只是轻轻从脚踝处朝上蜿蜒——肌rou匀称而张弛有度,线条流畅而弧度优美,简直像是雕塑家倾尽心血的杰作。
一路从脚踝摸到膝盖,又从膝盖攀至大腿,即将接近腿根的时候,只觉得掌下的肌理轻颤了一下,随后僵硬地绷紧了,“怎、怎么了?我弄痛你了么?”
在我紧张又不解地望去后,她抿着唇淡淡地移开眼:“没事。”
——虽然她的神色看不出端倪,我却觉得她是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我分明见到她刚才的走路姿势有些不妥,可是手下的触感告诉我她的双腿的确没有问题……那么,是别处疼么?
我又着紧地盯着她的脸再三打量,突然福至心灵:莫非,她害羞了?
意识到这点,我连忙收回仍在她腿根附近徘徊的手掌,狠狠在自己掌心掐了一下,才保持着平稳的声线问道:“还伤到哪儿了么?”
萧慢慢屈起腿,歪着头沉yin了片刻,似是在回忆,然后拉起我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肋骨。”
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心,那张清妩的脸上毫不显山露水,心跳也是极其沉稳缓慢,从容自如;我也只好强作镇定地看着她,掌心迅速渗出的汗水却出卖了我的心思,就连心跳也不给面子地加速起来——自从与她单独进入车里开始,我的心率不知道乱了几次,再这样下去,真怕我会因为心脏病而晕厥过去。
虽然清楚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一幅泰山崩于前的淡定,但我也确实没能觉出肋骨上的伤给她带来了多大的痛苦——我听闻,伤了肋骨的人,就连呼吸都是疼的,而萧——并没有。
清咳了一声,我抽回了手,偏过脸不再去看那泛着象牙般光泽的诱人肌肤,按捺下万般情绪,小声说道:“如果伤在肋骨,我也没办法。”
“揉一揉会好些。”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羞窘,萧不紧不慢接口道。
“……”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我死死咬了下唇,却终究气不过,一下子转回头去瞪她,却见她正噙着一抹戏谑的浅笑看着我,双手正在系脐下最后一粒扣子。
恼怒她的戏弄,我丢给她一个白眼,收拾好绷带药品摔门而出——其实我没有生气,只是不愿让她发现我因为春=情灼烧而发烫的脸颊,那是羞于启齿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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