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久久挥之不去。
回到了小区中,正看到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数蚂蚁的吴放歌,这才感觉到心中歉然——不知不觉已经将近中午时分,也不知道连累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好在吴放歌并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接过冷掉的包子便大口啃了起来,对我们近乎爽约的事毫不介意——至于卫初的去向,却是连他也不清楚。
与他闲谈几句,道了歉,我又被萧拉回了寝室楼里。
将剩下的包子都塞进我的手里,她轻轻推着我的后背示意我进屋:“乖乖呆在屋里,不要出去乱跑,晚上八点来隔壁找我,这次再不听话……嗯?”
轻扬的尾音像是浮在水面的水藻,妩媚中带了一点危险,既是诱惑,也是金箍,教人不敢越雷池半步。
“嗯……”我点点头,脚步却磨磨蹭蹭地不肯再动,“等、等一下。”
“怎么?”她扶住我的肩膀,低下头直视我的双眸,眼中有着几分温柔、几分宠溺,让我飘飘然间几乎要忘了想说的话。
“包子……你怎么不吃?”我记得她在路上并未进食,现在又将包子都推给我,那她岂不是要饿肚子了?
“我不饿。”她的眼光轻闪,那分恍惚虽然极快,却教我捕捉到了,“子墨那丫头胃口可不小,都给她吧。”
“可是……”我还要再说,她却伸出手指抵住我的嘴唇,眼里满是不容置疑,“听话。”
“……嗯。”我没有再坚持,勉强笑了笑便回了房。
——萧真的很少吃东西呢……或者说,很少当着我的面进食。
这一点,我不是没有发现,只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怀疑罢了。
既然她不愿说,那我就不问。
恋人之间,贵在信任,不是么?
尽管我这么对自己说道,那一分不安却根深蒂固地植在了心底深处,时不时地冒出刺来,仿佛是要提醒我:萧身上总有些秘密,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与我分享的。
将包子给了满腹牢sao的墨墨,我径自窝在床上练习异能;她撇了撇嘴,三两下吃了包子,便也是心不在焉地翻着柜子里过期泛黄的杂志消磨时间——晃神的功夫,竟是一下子就到了晚上。
没有心思吃晚饭,墨墨也懒得出门,索性我们都备有些干粮点心,也足以垫饥。
挨到约定的八点,我便急急拉着墨墨敲开了隔壁的房门——萧在说完那句话以后的表情太值得玩味,教我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手指才轻轻扣上,门却自己开了,好像正是等着人来推开一般——狐疑之中那丝不安更甚,我似乎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回头见到墨墨陡然间凝重的目光,我知道这不是我多心了。
小心地推开门,我一边往里迈步,一边试探着叫道:“萧?你在么?”
视线所及的房内,却是教人悚然一惊的场景——蒋天靠坐在沙发上,神色惊恐,生机全无,胸口正中是一个血洞,里面仍然汩汩地淌着血;在他不远处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红色的短发失去了光泽,瞳孔不可置信地放大,显然已经死去了。
——这个人,竟是不久前我们还见过的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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