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卫西终于退烧了,搭地铁去另一个区,和策展人商量选择什么作品参加最近的展览。对方是个混血儿,平日常常被称呼为“江先生”,在西方长大,颇为热情。卫西不太喜欢他的做派,但欣赏他完成工作的利落劲,所以这次决定合作。
出门时他挑选了有些厚度的上衣,用于遮挡,菌还算安静,黏在胸前不怎么动弹,令卫西松了口气。午后的地铁依然很多人,可能碰上什么集体活动,一群学生说说笑笑涌入,脸庞嫩得像春日卷耳,把卫西挤到了角落里。他一向排斥人多的地方,但自己害怕当司机,临时又叫不到车,只得转过去,把装着日常用品的包也挪到身前。
背后一片吵杂,偶尔夹着年轻的笑声,让卫西想起从前不愉快的校园生活,更是沉默,掏出相机翻阅前段时间自己拍摄的照片。那晚他摔进溶洞,相机神奇地没有损伤,只是蒙了一层如露水的东西,不过因为他一直发烧,所以还没时间打开看过。卫西仔细地一张张查看,屋檐、树林、倒影……突然,他顿住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看见了自己并不曾拍摄过的景象——溶柱犹如萦绕虹光的高树,高低不平,分布在镜头的四周,伴随着它们的还有无数看不清的像凝胶的东西,它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整体,不断分裂和重组,又扩散收拢,半透明的躯体里似乎有一些卫西无法形容的东西流动。
看到它,卫西便感到了一种恐怖,并不仅是对未知生物的胆怯,还有目睹惊世骇俗场面的窃喜。他几乎停不下来,入了迷地观察照片里每个细节,透过屏幕,他惊讶地发现本应是静止画面竟好像动起来,那团和他身上如出一辙的粘稠物体蠕动着,很快就来到眼前,一眨眼,从里面消失了。
“呼……”
卫西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看,整张图片变成黑色,显示已损坏。与此同时,他觉得安分伏在身体表面的家伙蠢蠢欲动,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惊慌地环顾周围,害怕被人注意到,又赶快低下头。卫西搂紧了背包,用于阻挡胸前的变化,而粘腻的触觉不停止蔓延,飞快缠绕到他ru头,就像食髓知味,毫不犹豫开始挑逗。
地铁车厢很凉快,贴着身体的东西更是shi冷,在动作中充分刺激着ru头,这本就是敏感的部位,立刻挺立起来。卫西垂着眼,不敢把自己微红的脸颊展现出来,手指不安地抓紧了有些粗糙的背包带子。虽然还是个处男,平日也很少产生欲望,但或多或少听闻过某种题材的片子,他越想越感到羞耻,即使旁人根本无法透过衣服看到他身体的变化,可触感确实如同被男人温柔地抚摸、吮吸,将ru头弄得又痒又麻。
渐渐地,菌的蠕动转为激烈,卫西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yin,幸好他反应快,在被察觉前捂住了嘴巴,红chao染上眼尾。若只是小范围的吮弄,或许他还不至于急促地喘息,但菌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伸展身体,把整个胸部都圈进自己的控制内,简直像为他增添了一件紧身内衣。最糟糕的是,这更接近情趣内衣,不遗余力撩拨他,直到情chao翻涌,连地铁到站时响亮的广播声也不能唤回卫西的意识。
那群学生还在兴奋地讨论,三五成团,有几个女生站在离卫西很近的位置。卫西则独自忍受快感,偶尔被人不经意碰了一下后背,也要咬紧牙关,唯恐泄露出端倪。当停靠在有卫生间的一站,他再也克制不住,微弓着腰,混在喧闹的男女中挤出车厢。
车站的卫生间不算大,胜在干净,他红着耳朵躲进最靠内的隔间,匆忙扯下裤子拉链,把已经勃起的Yinjing握住,慢慢揉搓起来。刚才菌包裹住他胸口,时轻时重地滑动,如同无数张嘴的舔舐,无数双手的爱抚,险些叫他出丑,硬生生憋住了那股冲动。
当然,一路过来也很艰难,不仅要避开陌生人的打量,而且菌不论场合,疯了似的弄他ru头,真是……
卫西靠着门板,一面给自己身前慰藉,一面按着胸前的软状物,期盼它动得缓和些。没多久,他就压住声音,呜咽射了出来,有些脱力地撑住墙壁,怕自己滑下去弄脏衣服。菌似乎理解了他的用意,放轻力度,逐渐蠕动到小腹处,不再触碰红肿的ru头。卫西暗暗松了口气,赶紧抚平先前蹭皱的上衣,只是ru头太敏感,被布料磨着也一阵阵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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