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下雨之前,凯撒就解除了休眠,把主卧的窗户、温度控制都调整到最佳,因此佩德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监测。正在升高的体温、加快的呼吸和心跳、几乎化为实质的荷尔蒙浓度……这些诱人的表现不仅属于佩德,而且轻易使没有真正性欲的智能系统也亢奋起来。
在悄悄监控对方身体数据的同时,凯撒也忍不住胡思乱想,猜测对方为什么忽然有了欲望——难道真的因为那个男歌手吗?这个猜想刚出现在他的数据库,就被粗暴地删除,不留一丝痕迹,凯撒不愿承认极有可能是傍晚的歌声使佩德起了反应,又难受,又愤怒。
他甚至违反了一贯的原则,在这种非常隐私的时刻发声了:“……父亲,您就这么饥渴吗?”
“唔!”佩德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开口,浑身一抖,就这么射了出来。他愣了一会,随即回过神来,气得脸颊发红:“凯撒!程序没告诉你什么叫尊重吗?”
凯撒更加不悦,不经询问就将卧室照明全部打开。灯光让对方的神情展露无遗,不知为何,他从中感受到了一丝不明显的羞窘,而非完全的愤怒。
于是他的数据库高速运转起来,下一刻,把主意识迁移到了对方的辅助机械中,掌管了这些由他改造的东西:“抱歉,我尊重您的爱好,但对一个搔首弄姿的男歌手产生欲望,绝不是理智的选择。”话音未落,他就彻底控制住对方的身体,逼迫那只手再次紧握有些疲软了的Yinjing。
佩德知道机械里有东西,却没料到对方竟能够转移主意识,甚至夺取控制权,违背他的意志抚弄着高chao后还有些敏感的gui头,使浊ye一点点渗出,快感犹如电流也重新活跃在身体里。
他惊恐地喊出了声:“你疯了——凯撒,给我停下!不行!”
可系统满意于他的身体反应,并不打算浅尝辄止,更何况先前的改造正是为此时埋下伏笔。凯撒放缓了语气,却越发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反抗的执着:“父亲,我只是希望您知道什么是恰当的性欲,以及正确的处理方式……”他一边Cao纵着机械,把内部的装置全部激活,让那些细毛的刷子、延长的软管缠绕着Yinjing动作,挑逗每一寸敏感的地方,一边压制住佩德的挣扎,任凭对方如何斥责、皮肤染上chao红,也毫不放松。
佩德看起来紧张极了,就要昏迷过去一般,可他的意识还很清醒,连身体最细微的回应都如此剧烈。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象征欢愉的喘息,但凯撒用少年的嗓音撩拨他,趁他惊慌地战栗,Jing准地将某个直径非常小的软管捅入了甬道。与此同时,他还试探地把高速运转的刷子凑近顶端,犹如刷洗什么贵重珠宝一般,伺候到gui头的每一处。佩德自己的手也被带动着上下滑动,根本无力阻挠。
“啊……我受不了……凯撒……你这个混蛋……”
被抚慰性器的快感已经足够直接,但更要命的是对方仍用着那一把他不肯改动的声线,佩德只觉得自己像被一个少年猥亵,那些欲望如chao水席卷,凶猛又粗鲁地将他的理智冲垮。他好不容易挺过了Yinjing被插入的酸胀,紧接着,对方又控制软管缓慢地抽插。软管表面黏着佩德自己的体ye,shi漉漉的,竟然顺畅地进到深处。
青涩的Yinjing从未接触过这种玩法,被勾引得一跳一跳,几乎忍受不住的时候,软管又转动起来,把快要溢出的Jingye重新堵回去。整个甬道好像被烫着了,火辣辣的疼,又胀得仿佛就要失禁。
佩德平日嚣张又自恋,总爱保持自己的美貌,此时却头发披散,下半身赤裸,狼狈地边哽咽边揉着自己的Yinjing。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他能想象到是多么不堪,那股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身体,把快感再度拔高。
“呜呜……让我射……凯撒……”佩德几乎尖叫起来,被强硬掌控的感觉太过恐怖,展露出不同面貌的凯撒又令他惧怕,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摧毁又重塑着他的认知,“我不要了……呜呜呜……”
听到哭声,凯撒猛地清醒,注视着眼前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人——今晚确实太冒进了——他有些懊恼,但又庆幸自己戳破了那层纱,数据流动得更加快速。他放缓动作,更温柔地揉弄、抽插,直到佩德脸上淌满泪水,才用几不可察的声音低低地说道:“希望您之后还能……喊着我的名字……父亲……”话音刚落,他便猛然抽出软管,Yinjing里积累的Jingye登时喷涌而出,将佩德的小腹、床单都弄脏了。
被Cao着Yinjing达到的高chao漫长而猛烈,有一段时间佩德甚至听不见任何声音,包括自己嘴里的呻yin。等他终于找回感官,凯撒已经放开了机械的控制,那些小装置也被重新收回。如果没有他仍然裸露的性器和脏污的床铺,他简直要怀疑刚才只是一个放荡的梦。然而,事实如此,佩德呆滞了几分钟,随即诡异地冷静下来:“……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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