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中,沐风被强制用力拉扯着展开了身子——
双臂背后,以观音合掌之姿被牢牢捆束住,口中重新塞上偌大的麻核。
望着沐风,隼墨的眸光冰冷刺骨,为自己的脔宠一副如此狼狈姿态,也为自己心软不忍。
抬手捏住沐风仿佛被无数根火针贯穿搅拌的左ru,隼墨冷着一张脸,施了七成气力,团揉搓弄,看着ru尖上的针尾随着ru形或扁或圆而兀自进出摇动,唇角冷冷勾起,自喉中发出一声冷哼,撩起衣摆半跪于地,利落地点了对方腰间的大xue。
前一刻还挣扎求饶的人儿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傀儡师手中,最乖巧听话的木偶,唯有细细观之,才会发现触手细腻的肌肤之下,那些暗流涌动,肌rou组织的紧绷与抽搐。
沐风惹得隼墨心情不愉,承受对方怒气发泄,唯有他自己。
上位者不紧不慢地将三根用以扩张ru孔的细长ru针一根一根的插了进去,捏着针尾花苞的手指拿捏着药囊能够承受的最大气力,以极快的速度把所有的药ye全部注入了沐风rurou深处那纤细稚嫩的ru管。
四肢僵硬麻痹,沐风却仿佛能够听到药ye汩汩灌注ru管中毒蚊流水声音,混合着咚、咚的心跳声,在胸腔中响起……
瞳孔涣散无神,两颗深棕近黑的眼球瞪得极大,眼尾仿佛沁血一般的通红,沐风只觉前胸那生而畸形的两只ru似乎下一瞬便会胀到极致,然后爆裂开来。
没有一丝快感,没有得到方才那施予左ru的温柔撩拨一般的安抚体贴,所有虎狼之药骤然倾倒所产生的痛、胀、酸、麻,重重交织,从胸前产生,如入骨灼痛,在四肢百骸中蔓延……
水ye迸溅,与木桶相撞的声音在腿间再次响起,沐风已失去了所有为人的反应。他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先前还曾高高翘起的欲望分身,在这一刻,软软的垂伏在光滑无毛的腿间,顶端干燥,如翠鸟衔草一般坠着掌长的流苏,搭在木桶的边缘。
在他看不见的股间,女蕊的两瓣花唇大大地张开,殷红圆润的蕊蒂下,那曾不止一次被细长尿管破开深入的尿道兀自湍急地流出清澈的溺ye,即使味道还残留着泄物的腥膻,可不食荤腥、不咽菜蔬的身子所产生的秽ye,早已不似寻常世人的浑浊泛黄……
然而,豢养了这只极品身子的饲主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至面色依旧Yin霾。
隼墨双手抬起,五指指尖攒在一起,同时捏住身前之人红樱上的若干银针尾端,竟如执棒搅拌过烫的汤汁一般,慢条斯理地画着圈儿左右上下的摇动抽插。
“呜——!唔呜……呜呜呜……”
看着眼前的饲宠额角青筋迸出,迷离水眸目光恍惚,落在自己的脸上,隼墨眉眼微弯,带上了一丝温柔的笑意,他凑到了对方的耳畔,灵活的舌探出,将那人的耳蜗囫囵勾舔了一圈儿,声音带着促狭与几分赞赏——
“风儿刚刚听到自己失禁的声音了吗?看来一夜过去,真是积蓄了不少存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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