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我的中学的同学,也可以说算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了。记得和主人的结识,也是一段巧合,就如同俗话说的那样:“鱼找鱼,虾找虾。”在茫茫的人海中,能得到主人这样的朋友作为终身的伴侣,也是我们的一种幸福。
上中学的时候,我就对被捆绑和束缚感到了着迷。那时,我就对电影和书本中的这些镜头和描写有了生理的感应,每每看到其中的镜头,我就感到身体发热,并且有着一种快感。我有时就幻想着那被捆绑和束缚的就是我,在漆黑的监牢里,在恐怖的刑场上,我戴着镣铐,被监禁着,被押解着——
于是,我自觉不自觉的总是喜欢将双手背在后边,仿佛被捆绑着,或者站在校园里的大树下,或者站在Cao场的旗杆下,尽情的想象着。我也总是能感到有一双眼睛经常的注视着我,仿佛我心中的秘密已经被他看穿一样。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我现在的主人,一个既文静又略显粗旷的男人。当然了,这是许多年后,我们都走上社会,重新结识后才彼此透露的秘密。仿佛就是上天的安排,才使我和主人彼此的结合,才使我找到了归属,也使主人得到了我这个乖巧的奴隶。
第一次到主人家里的时候,我还是一个腼腆的男孩,那时和主人牵着手走在街上,碰到熟人还会脸红。在主人的卧室里,我第一次看到一种杂志,好象是《香港重案》,彩色的封页上就是各种被捆绑的很帅气的男孩。当时,我的呼吸就变的急促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心中的奢望竟然在现实中有真的显现。
主人的手扶在我的肩头,问:“喜欢吗?”
我没有说话,将书卷在手里,闭上了眼睛。这样的问题,我根本就不能回答,虽然我的梦中无数次的有过这样的情景,但我一直的认为,那只能是在梦中——
主人将我的头轻轻的捧起,一个吻就打跨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我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其温驯的程度,就如同一只小猫。主人和我一起翻阅着那些彩页,翻阅着那些被捆绑的男孩,在我的心里,我是多么的期待那些被捆绑的男孩,就是我啊。
但是,当我的主人将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问:“将你也绑起来,好吗?”的时候,我还是矜持的摇着头,说:“不,我害怕。”
主人笑了,说:“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我说:“不,我相信。”
主人又问:“难道你不爱我,或者我不爱你吗?”
我没有说话,转身和主人紧紧的拥抱起来,双唇也贴在了一起,热烈的吻着,那一刻,我的身体发热,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过了许久,我离开主人的怀抱,在主人的身前曲身跪下,将双臂向后边背去,咬了咬嘴唇,说:“绑吧,我愿意——”
主人也很是激动,他一把将我抱起,先吻了吻我微闭的双眼,然后将我背在后边的双臂拿到前边,用一跟绳索很是小心的将我的双腕捆在了一起,其小心的程度,就如同是捆扎Jing美的瓷器。而那,也是我第一次的真正的被捆了起来,我试着活动以下手腕,也没有不适的痛苦,只是往日可以自由的双手被限制住了自由,交叉在一起,被一条绳索所左右——
…… ……
“叮零零——”电话的零声将我从回忆中唤了回来,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十点了。我从毡垫上欠起身子,拖带着身上的铁链,真的象一条狗一样的向放置电话的书桌前爬去。从来电显示的号码,我知道,这是主人的手机——
我不敢拿起话筒,我知道,我必须时刻的保持一个母狗的状态,这个状态,不论主人在和不在的时候,都要一个样。我用鼻尖触动了免提的按键,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
主人笑了,在电话的那头问:“是小昭吗?想我了吧?”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又“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撒娇似的摇晃着脖子,让项圈上挂着的铜铃的声音,传了过去。
主人“哈哈”的笑着,说:“好了,好了,准许我的小狗在接电话的时候说话,说,想我了吗?”
蒙主人的恩准,我伏在电话上,说:“想,想死你了。主人,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主人说:“我还有一点工作,马上处理好。对了,你想吃什么,我中午回家的时候,给你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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