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结束排泄控制那天,秦应武正好交班回家,一开门就听见姜禹在叫樊鸣锋的名字,后面紧跟着一声“贱狗”。
只见被叫做贱狗的高大男人赤着全身,一声不吭地跪伏在客厅里,手脚皆被明晃晃的钢镣拘束着,他四肢着地,驮着姜禹一步步在铺着地毯的客厅里爬行,压在项圈内的脖颈青筋暴起,似乎正经历着一场非同寻常的折磨。
除了护膝,樊鸣锋什么都没穿,赤条条的,爬行时可以清楚地看见身下的金属Yinjing锁,以及隐没在股沟里的黑色肛塞,硬生生把简单的动作变得困难了很多,相比之下,骑在他身上的姜禹就悠闲太多了。
秦应武平静地收回视线。
“这次回来倒挺早,还以为又要等到半夜才见得到人。”姜禹往门口瞥了一眼,见到了身穿制服的高大刑警,还有刑警手里的布袋子,不问也知道,里面肯定是各种各样的蔬菜,“怎么提前回来了?”
“同事和我换了班。”秦应武关上门,没打算进一步解释,走进去把拎着的东西放到餐桌上,“你们在做什么?”
樊鸣锋咬着口衔,说不了话,也不想回答,姜禹笑了笑,抚摸樊鸣锋沾着汗水的短发,“玩狗呗,还能做什么,你们三个不就是图受虐吗。”
秦应武一脸无奈,但没有反驳,他把蔬菜和rou类挨个捡出来,分门别类放进篮子和冰箱里,留意着客厅的动静,表面无动于衷,实际上对方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承认?”姜禹眉锋一挑,扯了扯手里的链子,“你看,这狗都硬了。”被扼住喉咙,樊鸣锋皱起眉,不自在地抬了抬下巴。
"承认,主人英明,我们这些贱狗就是欠虐。”秦应武毫不犹豫,“螃蟹没有了,只买了条鱼,英明的主人想怎么吃?”
“随便,你怎么弄我就怎么吃。”姜禹随口道,对晚饭没什么要求,“军犬呢,你想吃什么口味的鱼?”
樊鸣锋没吭声,姜禹似笑非笑,像骑马一样夹住樊鸣锋结实的腰腹,一手把住缰绳,把身下的男人拽得闷哼。
所谓缰绳,其实就是一根普通的皮绳,一头缠在虎口,另一头连接特种兵嘴里的金属口衔,所以很容易Cao控。与常用的球形口塞不同,口衔主体是截金属棒,棍子两端连着松紧带,横在牙齿间,能够强行撑开上下颚,犹如控制马匹使用的嚼子。
套上口衔就像给马匹套上了嚼子,姜禹一旦用力拉扯缰绳,樊鸣锋就不得不听从命令,要么止步,要么往指定的方向爬去,比项圈的羞辱性更强。
除此之外,樊鸣锋还得尽力应付后xue的硕大肛塞,经过充分润滑,那根尺寸夸张的大家伙被推到了最深处,涨满整个后xue,一动就疼,一疼就痒,偏偏又不敢拔出来,被硬物堵住的屁眼止不住发热,流出不少yInye,这就是为什么樊鸣锋爬行时要绷紧一身肌rou,全是为了应付前锁后塞的折磨。
趴下后,姿势使tun部翘得很高,樊鸣锋双膝触地,尽力压低了腰身,肛塞因此整根没入xue口,只剩下小部分底座露在外面,被樊鸣锋紧紧夹着。
为了让他看上去更像一条狗,调教前,姜禹特地续了一节尾巴上去,前粗后细,黑黝黝的,沿着股沟向上弯曲,越过茸毛,末尾高高翘起。爬行时,樊鸣锋一旦摇晃腰身,尾椎下方的尾巴就会立即跟着摆动,并且由于材质柔软,动起来就跟真的尾巴一样。
只看了一眼,秦应武便移开目光,远远打量着姜禹。
几天没见,他心里总是放心不下,非要看个仔细才行,可真正看见了,又总是嫌不够,每时每刻都想更进一步。
如今姜禹身边已经有了第三个人,前些年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单磊,现在又另插进来一个,难免有些难受,但他和单磊知道,樊鸣锋这个名字要么永远不出现,一旦出现,姜禹心里势必会多出一个位置。
就像他与单磊,少了谁,姜禹都会痛苦,樊鸣锋对于姜禹的意义同样如此,樊鸣锋离开的六年,姜禹心里一直有根刺,他们看在眼里,所以才按捺着脾气接纳这个特种兵,只不过单磊脾气差,总是忍不住发泄怨气。
秦应武心情复杂,暗暗叹了口气。
“这次回来待多久?晚上不走吧?”姜禹摸着身下的樊鸣锋,抛出了老问题,秦应武前科实在太多,每次回来都让他很不信任,总怀疑随时都可能被一通电话叫走。
“不走。凶手已经招供,暂时可以歇一天。”
不经意间注意到樊鸣锋身下封闭的Yinjing锁,秦应武喉咙发干,摘下警帽,挂到衣架上,说:“晚上吃饭了吗?”
“还没,这不等着你回来嘛。”姜禹一笑,拍了拍樊鸣锋的头,使唤道:“去阳台,练完最后一组就可以开饭了。”
樊鸣锋闷闷地应了一声,驮起姜禹,乖乖挪动膝盖往前爬,身上的镣铐应声而响,哗啦啦砸在地板上。
蒙着眼罩的视野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左。”姜禹指挥,“往前,靠右边点,屁股翘起来。”
樊鸣锋硬着头皮往前爬,全凭项圈的牵引判断去哪个方向,当姜禹拉紧缰绳,樊鸣锋就随之停下,尝试其他方向,反之,如果颈部的项圈松弛下来,那就证明方向正确,继续往前爬,没一会就爬了一半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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