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琉近来时常反胃干呕,本以为是天气炎热导致中暑,回了父皇就搬去了避暑山庄。他在避暑山庄调养了大半个月,始终不见好转。恣琉因为身体特殊,忌讳让大夫问诊,故而一直拖了许久,每日总是昏昏沉沉,贪睡又贪吃,平时不爱吃的蜜饯酸梅之类的东西,倒是成了他最爱的零嘴。虽然是中暑了却未见清减,反而比以前还长了些rou。
往日恣琉胸前双ru还能遮挡一二,如今夏衫轻薄,nai子又长得饱满挺拔,即便是裹了胸也比寻常男子饱满许多。ru头附近好像有硬块堵着,闹得他两个nai子时不时会发疼,再去裹紧了更是闷的难受。
恣琉不知不觉又在榻上睡了过去,再醒来觉得出了一身汗汗,左右看不见别人,随手解了裹着胸ru的布带。浑圆的nai子从布带中解脱出来,莹白rurou上一层汗水,两颗ru头粉嫩娇艳,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两只蜜桃。
双ru被勒得太久,ru根下面留下了一道红痕子,恣琉托着一边的nai子,从ru根抓住,里面不知从何处发出酸胀感,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似的,双ru越发肿胀起来。这样悄悄揉自己的nai子着实有些羞耻,恣琉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ru头,轻微的痒麻感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又缓解了许多酸胀感。他双手抓着一团rurou,手指按住ru头,不敢太用力,只是用指腹磨着ru蕾,可是还觉得还不够。
恣琉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来覆去,揉着胸前饱满双ru,连裤子被花xue里冒出来的yIn水弄shi了都不知道,只想把ru尖里的东西快点挤出来,这么一直堵在里面好生难受。
恣琉身上夏衫早就被汗水浸透了,透出嫩竹一般秀致的骨骼形状,两条长腿互相磨蹭,脚背紧紧绷着,脚趾却是稚嫩粉色。他一边揉着nai子,一边回想军营里和陆祁荒唐的那几日,幻想如果陆祁在身边该是怎样的情形,花xueYin唇就吐出一股蜜汁,床帐之中迷漫着sao甜味道。
恣琉将裤子褪下去,只露出了一半圆润的tun瓣,剩下的还藏在里面。他迟疑着把手掌伸入底裤中,摸到腿间花xue时还有些惊慌,展开手掌包裹住Yin户。他还从未认真摸过花xue,Yin唇之间有些黏糊糊的触感,他试着用手指揉弄两瓣Yin唇,却怎么也体会不到被陆祁抚摸的快感。
恣琉心知不该在想起陆祁,可还是忍不住回想陆祁是怎么光是用手指就把他插的全身酥麻。两根手指也试着插进花xue,xue口虽然shi滑,但是太过紧涩,只探进去了指尖就又出了一身的汗。
恣琉用指腹按住浅处的软rou,又shi又热的rouxue让他忍不住想要往深处侍弄一番。恣琉抬起一条腿踩在靠枕上,更加方便了手指在花xue的抽插。手指只能在浅处揉弄,只是这样就让恣琉陷入细微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还要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免得被人发现他在床上自渎。
自从被陆祁开苞之后,他就好像被Cao通了yIn窍似的,总是欲求不满想要用什么东西插一插下面。恣琉被自己的手指弄得春chao涌动,轻喘出声,一股sao甜yIn水shi了一手,裤子床褥更是被浸透了。
恣琉拿手帕擦着花xue,丝滑绸布裹着两瓣Yin唇,轻柔擦在Yin蒂之上,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撩搔。手帕在Yin蒂上擦拭着,引起Yin户阵阵收缩,yIn水停都停不住,手帕都shi透了也擦不干净。恣琉用手指抵着手帕探入xue里,轻绸沾了许多yIn水添了许多重量,一半塞进了xue里一半还就在,犹如花xue里长出了一条短短的小尾巴。
“殿下?您起了吗?”小童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恣琉一心都在玩弄花xue上,竟然不知道有人进了屋,而且就快要走到快要走到了床边。好在有床纱惟帐遮挡,并看不见什么,恣琉来不及抽出手帕,只能匆匆穿好衣裤坐起身,扬声问小童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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