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宋晋琛这个外挂,褚桓转学的事办得很快。
只要经过一次入学考试,就可以入学了,至于学籍之类的繁琐事,也会尽快转过来。褚玉没有跟他讲有宋晋琛帮忙,只说求爷爷告nainai才争取到这么一个名额。叫他好好表现。
褚桓考得意料之中又出人意料——太好了。原本即刻要入学,宋晋琛却叫褚玉不要着急。
“成绩单我看了,你弟弟聪明,反正也快放暑假了,与其和高一的笨蛋在一起混日子,不如用用功,开学直接去念高二。就说是转学,里子面子都好看。”
褚玉想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偷去原模原样地讲给褚桓,褚桓很是佩服哥哥有勇有谋,褚玉顺水推舟揽下,嘚瑟了好一阵。
但褚桓一天没有坐在教室里,褚玉总觉得不踏实,干脆在平山住下——宋晋琛帮了他的大忙,如果不日夜同处,手勾唇缠地监视,他就怕他反悔。
两个原本天差地别的人住在了一个屋檐下,好在两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能到黏近生厌的地步。他们之间没有充满琐事的白天,只有夜里的晚饭和睡眠,夹在中间的,是永不腻味的交媾。
褚玉的情感像他Yin道里流出的水一样无法自主管制,直白的腥臊,带着一点点哀愁似的迷人的酸。他一见到宋晋琛,欢喜从七窍里流淌出来,把浑身都打shi。隔着一层ru胶薄膜,他在宋晋琛的Yinjing上骑马,硕大的Yin囊像马鞍一样拍他的屁股,高chao的时候,性器相连之处好像真空一样吸得紧紧的,这片真空扩大,再扩大,把感官也压缩得紧紧的,而后猛地释放开,像一团揉皱到最紧的纸恢复原样。
这样的游戏可以轮回整整一夜,褚玉愈战愈勇,寻常的手段已经吓不倒他。
性欲和饭量一齐见长,夜里闹腿疼,宋晋琛嘱咐阿姨做些补钙补维生素的饭食,褚玉在他这里贪婪地汲取钙与Jingye,出门去汲取太阳的光,皮肤颜色蜜得更匀称,内凹的脸蛋饱满起来,有了可以被揉捏的富余,笑起来,嘴角一个糖渍似的小涡涡。
褚桓却干枯下去了。
自转学事宜敲定后,他就从学校搬回了家里住。褚君洪被放出来之后,痛哭流涕地说对不起两个儿子,做了这种丢人丧德的事。然而在褚桓经不起哀求,把哥哥给的生活费拿出来之后,褚君洪又变了脸,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拿钱去做什么不言而喻,褚玉知道,但没有放在心上:如果给点钱他就能消失,那倒真是求之不得。
这并不是长久办法,他的胃口越来越大,发起疯来也越来越不顾人。这个无能的可怜可恨人,唯一的作为就是在他的儿子面前撒泼打滚,以死相逼。
褚桓暂时无处可去,如果褚君洪找不到他,就会去同学家闹。褚玉也没有办法了。
宋晋琛发觉小东西最近心事重重,问他却又摇头,腆腆地笑。
算日子,大概是生理期将近,情绪不好。没过几天,果真是生理期,褚玉愈发像一洼伶仃的水,独处时被撞破,眼里总是shi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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