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征再次被尿憋醒了。
半梦半醒间起身,猛地撞到Jing钢打造的铁笼,“砰”的一下,巨大的动静让关征一下子清醒过来,捂着头,龇牙咧嘴地扒拉了好几下后脑勺。
“该死的——”
这种事已经数不清到底多少次,自从成为了奴隶,几乎每天醒来他都记不住自己被关在笼子里,非得撞到脑袋才行。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关征把手伸到下面,握住Yinjing锁,然后自作自受地去揉那个鼓胀的部位,没怎么用力,但产生的反应却很大,胸肌不自觉鼓了鼓。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一夜过去,Yinjing锁里的东西似乎肿胀了不少,关征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握住金属笼,忍着快感掂了掂,感受锁具沉甸甸的重量。
真沉。
关征皱眉,目光下移。
只见那团软rou被禁锢在狭窄的钢管里,填满了整个笼具,没留下任何缝隙,并且由于尺寸不匹配,无法勃起的大屌总是涨涨的,根部撑开钢环,仿佛血ye里有什么呼之欲出。
连续几次没碰到Yinjing,关征手劲稍微小了一点,蓄势待发的欲望却越来越滚烫,体温比前两天还要迫切。
更让他感到不适的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排尿,膀胱早已涨满ye体,这会他不仅尿意明显,甚至那股充盈的感觉也在愈演愈烈,仿佛燃烧着烈火,鸡巴烫得厉害。本来一夜过去,钢铁打造的金属笼已经变得冰凉,可随着里面的rou棒开始升温,冰凉的Yinjing锁也逐渐热了起来,两者绑定在一起,强烈的温差让关征忍不住重重呼出口气。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自己身上很多地方都不合理。
比如掌心、耳根、脚趾、尾椎等等,甚至包括一直锁在笼子里的器官,全部不约而同地出现了某种瘙痒,由内到位,像是中了诅咒,痒得太忍不住去按压。
可不碰难受,碰到了又得不到缓解,简直就是无尽的折磨。
想硬硬不了,想尿尿不出来。
瞌睡彻底没了,关征恼怒不已,取而代之的是对性欲的亢奋和对被人支配的焦躁,他盘起腿,挺拔地坐在狗笼里不住抓挠,牙根也痒痒的,仿佛随时要长出什么来,偏偏又什么都摸不到。
灰烬城位于大陆北地,夏季时,白天比南方要长,天也亮得较早。
清晨的阳光照在阳台上,笼罩住整个铁笼,金属材质的笼子顿时反光强烈,一个身材高大的壮硕男子坐在笼子里,什么都不说,只两臂环胸,肆意袒露着身上壮实的肌rou。除了脖子上扣着的项圈,和胯下的金属Yinjing锁,浑身什么都没穿,赤条条地坐着,犹如一只被主人锁在笼子里的大狗。
连接项圈的锁链随着关征的动作哗哗作响,链子不长,另一头拴在笼门上,被一把大锁锁着。
关征被晃得眼睛疼,换了好几次方向,始终躲不过,干脆闭上眼睛,靠着铁笼一动不动地假寐。
受高度限制,关征这种体格要想待在里面,无论如何都必须低头弯腰,随时团起身子,要么跪,要么坐,非常考验耐心。
刚开始被关进狗笼时,关征曾震怒不已,身为佣兵,他无法容忍这种羞辱,不断和半兽人作对,然而长达数十天的监禁之后,受契约影响,狗笼反而成为了他唯一能睡着的地方,简直是奇耻大辱。
稍微眯了一会,很快再次被尿意惊醒。
关征登时十分暴躁,手臂肌rou鼓起,却不知道能做什么,踹了几脚笼子泄愤。
他现在面临着两个难题。
一是奴性,由于契约的强制性,再怎么抗拒,身体也本能地渴求着欲望,希望能解开身下的锁,释放快感。可另一方面,他又固执地需要维护尊严,以克制更疯狂的念头,避免自己陷入这场主奴的泥沼里,时间一长,两边最终都演变成了一场欲望的刺激。
该死的契约…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憋出一身冷汗,浑身都shi透了,当第三次失禁来临,关征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了一声科鲁斯的名字。
“科鲁斯!”
兽人很快就出现在他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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