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凝神静心,端坐于室。
一双手攀着他的后背,绕了上来,在他胸前交叠,他闭着眼睛,却禁不住噙着一丝笑容,“胡闹。”
“怎么胡闹了呀?”
背后的人不以为杵,反而笑嘻嘻地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你今日闭关,明日静坐,真的是好生无趣。”
无咎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他相知相爱的恋人,如此无状,并不稀奇。
来人身着墨色长袍,从背后热切地把无咎拢在怀里,双手作怪扰了无咎结印,紧紧缠着拢在腹部。
无咎不得不摇头,回神后望。
他神色一愣,复又泛起红光,眼中才渐渐流露熟稔的神情。
“你难道,就一点不想我吗?”
男人热切又露骨,贴着他的脖颈一路舔舐,唇舌吮吸之余气息急促,更不要说抵在他身后硬邦邦的物件。
无咎又羞又窘,神色变换之间,眉宇间不由自主凝了一股煞气,刚想训斥,却不想教人捏着肩膀一翻,居然双腿架在男人身上。
“胡闹!成何体统!”
他的煞气一断,神色又变作尴尬,心里头的声音告诉他,他早已沉沦于此,但是仍然心生抵触,不由自主地想要制止男人。
“怎么,我吸的还不够多么?多少的体统,你还留着?”
男人混不吝地讲着sao话,撩了撩耳鬓的碎发,低头就拂开无咎的下衣,埋头苦干起来。
无咎咬着嘴唇抵挡,他也不知怎么就情chao涌动,难以抗拒。男人的口腔被撑得变形,唇舌间发出yIn靡不堪的水声,他的鞋袜也不知何时被褪去,居然赤脚勾着对方的后背,绷得很紧。
忍耐得过了头,眼眶不禁一片shi润,连鼻子都堵塞住。他张开嘴喘息着,急促又压抑,男人似乎极喜欢看他失控的表情,总是在无咎觉得到达极限的时候,刻意压低头颅,用痛苦的姿态来含住他的尘柄。
最后,无咎不由得用手捣住嘴,弄得拳头shi漉漉的,还被牙齿磕破皮,从指缝中流泻出忍耐的声音,最后被男人松开双腿,软倒在榻上。
在男人伸手握住他的腰带时,无咎一下子警觉起来。
他伸手搭在对方的手背上,因姿势所困,只能自下而上,昂着头,睁着眼,紧紧盯着男人。他此刻衣裳不整,双腿大开,尘柄教人一翻啜吸玩弄,此刻正水润光泽地伏在两腿之间。如此模样,饶是他突生疑窦,却也浇不灭男人的蠢蠢欲动。
“怎么了?”
男人不慌不忙,把口中Jing元一点一滴吞下。修行者早以辟谷,身体所储皆是Jing华所在,因此不但没有半分异味,有的还带有修行者自己本身特殊的气息。
“甜的。”
仿佛真的被甜到一般,男人又慢慢地舔过唇瓣,“我上面过了瘾,下面可没有呢。”
男人撑在他身上,从上而下凝视着他。其俊美邪魅,唇瓣殷红丰润,张嘴吐出的却都是一些yIn词浪语,无咎慌乱之下,倒确实有点抵挡不住。
他感觉熟悉,却又觉得害怕,不由自主地抓着对方的双臂,狠狠地扣入肌肤。不知道是被他抓疼,还是纳入的痛苦,让男人眉头微蹙,连喘息也压低了许多。
这不对劲。
无咎心中惶惑,眉目不似往日一般冰冷无情。其实也怪不得他无知无觉,魔蛟深谙yIn道,更是喜欢引人入yIn,往昔仙凡未隔时,他就最爱引诱这些清高之辈,堕入yIn窟。
此刻入梦来,见着冷冰冰的人对他稍有谦让,让往昔残忍刻薄的魔蛟不禁也心头微热,生出一丝独占的欲望,想要把无咎调教成yIn窟美人,供他一人独享。
“你为甚要苦苦压抑,不肯将快乐宣之于口?”
男人含着他的尘柄上下起伏,双手扭着他的胸口揉捏搓弄,无咎被玩弄得浑身发抖,嘴唇都碾磨得几欲滴血,已经被蛊惑得神志不清,却仍然不肯放声。
魔蛟有点厌恶无咎的固执,明明这个人在他的攻势下已经浑身泛红,胸口发肿,更不要提泪目微睁,频频露出被爱欲折磨的挣扎神情,如何能够忍住不张口喘息,吐出让他心悦的yIn词浪语。
他压低了腰肢,扭动着往深处纳入,从未有过的感觉刺激着他啜吸着无咎的欲望,他也频频显露痴态,愈发沉沦欲海。
无咎挣扎着,紧紧扣着床榻,却无法反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自己越发深入,深入到令人惊惧的境地,他阖紧双眼,泪珠与汗珠滚落一团,沁入早以shi透的床榻。
他的嘴里压抑着许多求饶的话语,软弱到难以容忍。情态狼狈,他可以说是rou体不坚,可是话语冲出于口,他又如何狡辩?失了傲气,他又如何能够坚持?
他忍得眼眶通红,牙齿酸软,逼出一点偏执,床笫间的欢好,却反似仇敌间的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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